声音。
乔樾让他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语气冷硬强势地不容抗拒。
乔斐才不是什么听话的人,只他才回来,也不好明面上对抗两个兄长。站在乔褚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冒险放一个观测眼进去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怎么回事?
以为乔樾苛责乔褚的乔斐,直接闯了进去。
房间里的一幕,令他惊在了原地乔褚分开的双腿架在床柱上,乔樾正在从他身体里拔什么东西。乔褚用手肘支撑起了上身,满脸眼泪地靠在床上。
刚才那一记耳光,竟然是他打的!
受了一耳光的乔樾,竟不发一言,捉着乔褚痉挛不止的大腿,将插在他生·殖腔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不知道是为了羞辱乔家,还是报复乔褚,插进去的东西,竟然是器·官的样式。
大腿里满是咬痕与指痕的乔褚,紧闭的生·殖腔,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被扩张过度,合不拢的红色烂洞。堵塞在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往外流。
太多了。
积攒下这么多是被干了多少次?
已经彻底崩溃的乔褚,嘶哑地嚎啕着。只来得及呵斥了一声乔斐'出去'的乔樾,就因乔褚的哭声,心痛难当地将他抱住。被蒋敬司与曾沙轮流标记,甚至回到家,身上仍满是他们气味的乔褚,将所有的恨意都喷涌在了眼前乔樾的身上,“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那两个人强·暴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靠乔樾回来后,为他注射的一支保护身体机能的药剂才清醒的乔褚,只是恢复了意识,体力却并没有恢复。他想去攥乔樾的领口,却歪倒,摔在了他的身旁。挤压感让灌满他的东西,全都溢流出来。乔褚亲眼看着让他憎恨的蒋敬司和曾沙得精·液,从生·殖腔里里滚滚流出,想到这些东西曾有一段时间被堵在他的身体里,将他的肚子撑大,逼迫他受孕,他就恶心又痛苦。在极端的情绪下,乔褚再度倒在床上,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