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果我不前进，如果我退后，我们就不会在一起。”

听完明卓的话，方知意的眼神逐渐黯淡，她说：“我本来就不是个敢于争取的人，当初向你求爱就已经用尽所有勇气了。“

“可惜结果还是不好。“方知意喃喃道。

她爱明卓，但这不代表她一定要向她求一个结果，在一起是爱，不在一起也是爱，她总归是希望明卓能好，而不是重演当初的剧本。

切断所有人脉，与家庭决裂，放弃唾手可得的一切从端茶倒水开始做起，听起来很励志，可背后又是多少人看不懂的辛酸眼泪，方知意每每回想都觉得是自己害了明卓。

“就因为一时的困境，你就放弃了？”明卓问。

方知意摇摇头，“不是放弃，我没有放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明卓，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那是对你自己好的。”

“听起来好像很爱我，听到这样的话我应该感到高兴吗？”明卓继续问，“知意，你对我难道就没有占有欲吗？”

方知意看着明卓，认真地说，“我只希望你好。”

明卓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像是不满意，又像是被感动到。

方知意对她难道真的没有负面情绪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太爱我了。”进一步怕伤害，退一步怕失去，所以干脆停下脚步等待命令。

“明卓，我爱你。”方知意说，“但我是个没用的人，除了爱你、陪伴你，我什么都做不了。”

“不是??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只会让你伤心，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连短暂的快乐都是痛苦的。”方知意独自陷入回忆，“你的痛苦，你的失望，你的愤怒，你的眼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方知意的声音轻飘飘的，明卓的心却揪起来了，这时明卓才明白她忘记了的是自己最爱和最爱自己的人。

她之前还觉得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很扯，可现在却因为忘记了她而心痛。

她的心在惩罚她忘了方知意，忘了爱。

“方知意，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混蛋，原来不是的，原来我没有那么坏。”明卓一开始说得小声，然后逐渐大声，“因为你，我才成了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