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还说不是废物屄,瞧瞧,就是吓了吓,地毯都被你尿脏了。”陆漪浓全然没有嫌弃的样子,反而眼睛发红,嘴里满是不干不净的话语。
方幸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小声的哭,他弄脏了地毯,要赔钱的,他下面坏了,还要想着地毯怎么办,蜷着的腰腹都随着抽泣在颤。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阿幸小屄嫩着呢,不是废物,不哭了,我们不肏屄了,乖啊……”陆漪浓忽然改了语调,温和的哄劝起来,伸手给方幸去抹脸上的脏污,方幸是真的被吓惨了,如今他温柔起来,竟真像那回事,就真被他半搂进怀里。
白皙的手掌抚在他宽阔的背上,好像在表达怜惜与疼爱。方幸还是发怯,但穴里的阴茎确实停下来了,他甚至还缩了下穴,那根东西也没有继续弄他。良久,他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吗?”
陆漪浓五指慢慢移上他的颈,“当然。”指尖合拢,猛地钳住方幸的脖颈。陆漪浓声音甜腻又疯狂。
方幸身体猛颤,过于猛烈的热流冲进身体,明显不是精液的力度与滚烫,他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是什么后牙齿咬死,指甲快要陷进掌肉中,发出崩溃绝望的吼:“我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陆漪浓笑着抽出阴茎,看着那雌穴大股大股往外漏着汁,掐住方幸满是涕泪的脸,射出了白腻的浓精。
方幸现在脏的像个最廉价的小婊子,被肏的一踏糊涂的模样,精液呛得他咳嗽,脸上,身子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体液。
他牙齿打着战,全身僵硬,只重复着要杀了侮辱他至此的人。陆漪浓将他睫毛上还挂着的精擦了,又抹在他的胸乳上。
他站起,整理好衣服,方幸还是跪坐在脏乱的地毯上,精液顺着下巴滑下也不知道擦,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泣音。
“宝贝儿,缺钱的话,记得和我说。毕竟,不能白嫖呀。”随意将带着的一大把钞票从方幸头顶撒落,陆漪浓似乎很满意,然后摇晃着手上从前台拿的钥匙打开门离开。
方幸一瘸一拐出去的时候,店里竟然一个人没有了,打电话给老板,只回他进去之前客人就要求清场了,开了很高的价格。老板也是做生意的,正好机电又有点故障,摄像头都莫名无效了,和其他客人说后就关店了。他没问方幸什么情况,觉得他那样的体格总不会受欺负。
方幸从洒扫间里取了水,一桶一桶的往房间里浇,擦洗着地毯,那些钱被他捡起放在了沙发上。挂了老板的电话,他又一次感到了被全面掌控的无力绝望。
到底是谁?方幸一闭眼就是那个变态帽檐下的眼睛,眼熟,却根本想不起。
“叮”手机铃声响起,竟然是陆漪浓的电话。方幸勉强的接起,少女的嗓音有些莫名的哑,她和方幸说自己下午去看了画展,碰见了一条很可爱的小狗。
方幸撑着精神回应,问她是什么样子的狗。“棕色的,是大型犬,但现在还小呢。不乖,但是胆子很小。”方幸对猫猫狗狗没什么兴趣,觉得她的描述有些奇怪,但还是附和了。
“如果很可爱的话,你可以养一只。”陆漪浓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我也有这个打算。”
“要不,阿幸帮我选一只狗狗吧?我和阿幸一起养。”可爱的女孩,都要喜欢小动物啊。陆漪浓想。
方幸一愣,一只狗。他也知道一只品种狗价格的高昂,如果可以,也许送陆漪浓一只小狗,她会更高兴些。但是,价格可能比那支钢笔贵不止一点了。
沙发上是充满侮辱性质的,厚厚的那一打钱。方幸嘴唇颤抖,他告诉自己,陆漪浓想要一只小狗。
第二天老板就接到方幸不再兼职的消息,只当他是年轻人怕累,没有计较。
那个密室除了地毯上有些水渍,其他也一切正常。好像,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