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没出息,从小到大可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以前屁大点事都要找我爸哭着告状!”沈越在一旁又讥讽出声。

沈斐喉咙口都是腥甜的血腥味,嘴唇干涩,张了张嘴,声音哑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沈越这时候给他扔过来一瓶矿泉水来,他挣扎着半靠着墙坐了起来,拧开水喝了一些,胃部还有绞痛感。

他揉了揉太阳穴,却并没有给昏沉的头脑带来什么改变:“你到底想干嘛?”

“要钱啊,你怎么还搞不清楚状况啊。”沈越有些不耐烦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