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呢。”

沈听榆怔了怔,“我就那几个舞台,有什么可看这么久的?”

即便她强装无所谓,但厉璟渊还是听出来了她语气里的遗憾。

“所以你才要去创造更多的舞台,让我和儿子看个够。”

沈听榆莫名觉得鼻尖酸涩,这些年来,要说一点委屈都没有,那是假的,但遗憾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