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3)

“如果是那样的话倒还好,比起老板是个好色之徒,更可怕的是老板是个变态吧”酒德麻衣说。

“变态已经是毫无疑问的啦,要是变态色魔岂不更加可怕”

她们互相为对方梳头,在长发上插好贴金箔的桃红木梳,打扮起来就像那些江户时代的女孩,然后一路木屐踢踏踢踏,沿着落樱小路走向了大屋。

“今日的佩刀是崛川国广,”小厮把太刀插入君主腰间,“助殿下的武威。”

他站起身来,伸手抚摸君主的头顶。这是莫大的僭越,但君主只是静静地端坐着,因为他早已死了,只剩一具苍红色骨骸,披挂着甲胄。巨大的翼骨屏风般收拢在背后,骨骼的质感像是被烈火反复煅烧过的红铜,即便只剩枯骨他仍旧是那么庄严,可以想见他活着的时候是何等君临天下。

“真悲哀啊诺顿,”小厮凝视着骷髅,“看看你现在这样,原来无论曾是神或皇帝,死了就跟一件玩具没区别。”

青铜与火之王诺顿,生前这位龙王能用名为“烛龙”的究极言灵把世界化为赤炎垣狱,死后遗骸却沦为供人取乐的道具。

窗外一阵风吹过,天迅速地阴了,细雨落了下来,落花在雨中盘旋。老板的眉眼串透着隐隐的哀伤,让人想到川端康成那篇伊豆的舞女gt中,踩着高齿木屐的学生君在细雨的山谷中独行,和年轻的流浪舞女相遇,她只有十四岁,却梳着古老的头髻吾着古艳的妆。男孩女孩的眉目间传递着隐约的情愫和悲伤,因为从相遇的刹那开始,离别也已经开始。

“姑娘们来啦,很久不见。”老板转过身来,“你们还是像以前那么漂亮。” 就是这么一转身的工夫,他心情又亮丽起来,脸上带着摄氏三十度的笑容。

“麻衣你找到我要的宝贝了么“

“在极渊底部找到了列宁号的残骸,胚胎就在船舱里,但是已经畸变了。我挖出它的核,但不确定能否形成新的胚胎。”酒德麻衣把黑色提箱递了过去。

打开提箱,白色的低温蒸汽涌了出来。提箱里是一枚圆柱形的不锈钢筒,被泡在零下200度的液氮里,表面结着厚厚的白霜。老板徒手拿起不锈钢筒,一般人如果直接用手拿取低温物体,手会瞬间被冻得黏在上面,但老板全然没事。他抹去白霜,钢筒表面上赫然是蛛网般的血管。

酒德麻衣吃了一惊:“刚封进去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要想杀死一位王可没那么简单。”老板轻轻抚摸着钢筒,“那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开始侵蚀周围的东西了,在初代种中也是佼佼者啊。”

“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宠物,”他把钢筒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声音那么温柔,“又是很长对间过去了,我们都还没有死去,真好啊”

他的声音那么孤独那么寂寞,仿佛千年之后树都老了,故人白发相逢。

他把钢筒放回提箱里,递还给酒德麻衣:“这家伙暴戾得很,暂时封存起来,低温会令它沉睡,绝不能让它接触肾上腺素一类的东西。”

“明白。”

老板伸手摸了摸酒德麻衣的头。酒德麻衣差不多是个超模身材,比老板还略高一些,为了迁就他,酒德麻衣只好把头低下来。

“我们的基金会运行得如何我们的钱有在继续生钱么”老板转向苏恩曦。

“你知道我们的钱还够花就行,反正细节账目你从没耐心看。基金会建立到现在不都是我赚钱你们花钱么”苏恩曦抱怨,“不过为了截击尸守群你一次就花了一亿美元,太大手大脚了吧”

“不是美国政府出钱么那些战斧导弹不是我们从第七舰队偷来的么”老板瞪大了眼睛,“呀我不知道是花老子自己的oney呀花自己的oney给蛇岐八家擦屁股的事我怎么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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