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信誓旦旦的梁徽并不知道,他们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以后可言。

他们一个固执地揪着道理不放,一个心念大局满心图利,都不肯退让,又都想让对方为自己放弃利益或原则,两颗心便总是在很多细枝末节就生了隔阂与缝隙。

“不必,”祝知宜平和道,“臣并非针对姬宁,对事不对人罢了,既然皇上都觉得可以宽宥,那臣又有何好追究的。”

“……”梁徽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