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关系,咱就看戏。万一选出来的街长不咋滴,咱就换个地方住。反正也没置办房产,想走随时都能走。”
“没错!咱们就待在酒馆,坐看好戏。街长好就留在这,街长不好就换了它!”
说话的几只诡大概是喝高了,后面颠三倒四说着一些让人不懂的话,毫无逻辑可言。
“给我上一杯最便宜的酒。”云欣挥舞着钞票,笑眯眯道。
很快,服务员诡把酒端给她。
云欣也不喝,只当付费落座。表面上拿着酒杯把玩,实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其他酒客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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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诊所。
因为浑身长满脓包,长相磕碜的诡凄惨叫喊,“医生,我好疼!浑身上下都疼!”
电锯医生熟稔地做出应对,“不要急,不要怕,把坏掉的组织切掉就行。”
“啊?”磕碜诡看了看自己的身躯,结结巴巴道,“可是,我从头到脚长满包啊。要是都切,岂不是……”
没等它说完,电锯医生右手变成电锯,用不容置喙的口吻道,“什么都不用说!听医生的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