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

他二弟将他完全揽住,套弄他性器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半含着他耳垂逼问他。

“那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唐宗绶被弄得意乱情迷,他性器包在宽大生茧的掌心里撸动的舒服极了,耳垂也被狎昵舔舐的湿漉漉的。

“唔……在、在……”

他说不出口,世上课有这样互相抚慰、耳鬓厮磨的兄弟?又可有这样血脉相连,连枝带叶的情人?

大抵是他首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兄弟敦伦的禁忌感,唐宗绶很快便呻吟着射在他二弟的手上了。他还没从射精的余韵缓过劲儿来,又被他二弟抱着腿弯上了床。

根本不用脱衣服,寇月绝想不到她拿来勾引男人的纱衣穿到了他老相好身上。

最最贴心的二弟将他软绵的臀堪堪托起,私下那个穴口就微微敞开,一圈褶皱泛着红肿,还是有昨晚上被肏狠了的痕迹。

唐初尧看的不舒服,将手上他大哥的精水儿都往他自个儿穴里抹。他大哥大概是清醒了,两腿被掰开放在两侧,睫毛颤的不成样子。

唐初尧想,其他两个弟弟到底是太温柔也太优柔寡断了。

你看他大哥这副样子,这样配合、这样乖顺。好似已经默认了自己等会被自己弟弟鸡巴肏穴,甚至隐秘的抬了抬臀配合他扩张。

这是因为欢喜他么?自然不是。

他大哥是刚刚被他伺候的泄了一次身,他尝过了滋味,知道爽利了才肯躺于自己身下。

其他弟弟都不知道这个大哥深植的绝情到了什么地步,包容、退让、一贯的温柔并不能让他记住你的好,你只是退了两步,他便能直接把你这个人忘的一干二净。

反正他是决计不能放开这人的,身子他都吃了,待会儿还要肏个尽兴。

肏一次是坏纲常人伦,肏两次亦然,何苦作茧自缚。人生在世寥寥数年,什么苦衷都不比酣畅淋漓的性事来的激烈痛快。

唐初尧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硕大的蟒头在臀缝间滑蹭两下,将整个股沟都浸润成湿滑的桃源股。

他压下身,双手强制扣住躺在他胯下的大哥的腰,极为强硬的要他大哥同他一块沉沦。

他们若心甘情愿堕落,神佛也只得阖目不言。

“我要进来了,大哥。”

他语气平和,好像是在说什么稀疏平常的事,眼睛却凝视着他大哥的脸,不肯放过一丝表情。那些因他而起的痛苦、欢愉、沮丧、失神,他都要一一亲尝。

“唔啊……”

茎头在穴口微微研磨一下,挺起腰身往他穴里塞,那处小穴热融融的吐着水儿,现下被他捅进去的鸡巴完全搅乱了,男人的穴径本该是没那么浅的,然而唐宗绶却觉得被顶到了头。

唐宗绶扬起脖颈,他腿颤颤的抽动,出手想要推开他二弟俯下来的胸膛。他觉得太热了,好像是碰到一团燃烧的火一般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