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鸡巴射完了还没有收回裤子里,即使是软着也是很雄伟的一团悬在哪儿。

唐宗绶几乎是惊恐的被他二弟拽着腿又扔回了床上,那鸡巴刚狠狠捅过的穴压根合不上,屁股里的精液没能夹住,狼狈的流了一腿。

“二弟!二弟!”

唐宗绶被像扔一个物件似的扔上床。他心里又惧又怕,手忙脚乱的想像往常参加那些诗会一般理理自己的衣冠。然而他此刻头发散乱,衣衫大敞,只得匆忙合了合,拼命坐直了已经酸疼异常的腰,想摆出一个虔诚认错的态度。

完全没意识到明明自己才是被压着操了一晚上的可怜人。

“初尧,我、我贼胆包天,念上了你房里的人,但是,但是我没有得手!你听我说,二弟、顾、顾氏拿着什么东西砸了我一下,我,我被打晕了,她就跑了……呜、呜,你看看,这儿都有包呢”

他睁着眼睛,一脸可怜相的摸了摸脑后肿起的包,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得居然还真的挤出两滴眼泪。眼角处一片亮晶晶的,唐初尧却总觉得明明是自己刚刚把他操哭了。

唐宗绶以为自己是很有诚意的道歉了,他每每惹了事总是三个弟弟帮忙揽的,甚至无需他亲自开口,他神通广大的弟弟们就能帮他抹平所有麻烦。他甚至觉得这次自己都这么认真的开口了,二弟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同他置气。

若是平日,他大哥一向钟爱犯蠢,唐初尧确实没必要同他置气,可他这次偷到他房里,委实让唐初尧有些惹火。

更何况……现在,唐初尧看着他模样,觉得没操过瘾,还想团着这人的臀插进去好好操操那口水穴。

唐宗绶端正的坐在哪里,哪里知道自己下面裤子在被他二弟肏他之前就给全数扒了,现在裸着一双秾纤合度的腿。

他被他二弟操的腰酸的厉害,跪着坐不稳,就抱着腿坐着。于是唐初尧便能看到他腿间的留着白浊混着淫液的萎靡风景。上面衣服纵使勉强合了合,一双红艳的乳珠还是探出头,颤颤巍巍的勾引眼前刚刚玩它们的男人。

“啊!”

唐初尧一把将他拽到怀里,男人怀抱坚硬,衣服下全是硬鼓鼓的肌肉。唐宗绶吓得魂不守舍,却连往外爬都不敢。他二弟抬起手,蠢大哥就以为他要打他似的怕的闭上眼睛。

还好唐初尧只是抬起手摸了摸他后脑,温热的大手安抚的顺了两下他披散的长发,好像是在确认到底有没有那个表明他没有得手的包。

他力道柔和,好像让唐宗绶找回了那点之前对他尊敬又妥帖的谦卑二弟的姿态。唐宗绶又是个上杆子爬的货色,更是赖在他二弟怀里哼唧唧的喊疼。

“疼吗?”

唐初尧的手从他大哥顺滑的长发往下捋,最后停在他胸前的红缨上,力道轻柔的揉起来。

“这儿疼吗?”

唐宗绶本来就被安抚的舒服着呢,他乳珠本就被骚的挺立起来,有些隐隐酸胀,这么猝不及防的被一揉奶子,他竟然也得趣似的挺胸,好像是要更多爱抚。

等他下意识把骚劲骚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正被自家二弟揉着奶子,一张脸又红又白,又缩着躲着不让揉了。

“弟弟,好二弟,大哥、大哥不疼了…让大哥走吧!”

他坐在男人坚实的怀里,扭着身子却躲不过胸前捏着他乳果的两只大手。他哀求着要走,唐初尧却恍若未闻,一只手摸着他有些软肉的小腹,一只手滑到他腿间,丝毫不嫌弃地撸了撸他的性器,最后挪到他穴口打着圈。

“这儿疼吗?嗯?”

尾声带着男人性事时独有的沙哑,他开口时有股醉人的酒气,洒在坐在他身上的唐宗绶的耳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