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如何勾引端正素雅的三弟去摸他的穴,摸他的奶、三弟如何替他自渎、插在他腿间的性器是如何坚硬炙热。

连搅动白粥时发出的轻微声响,都好似提醒他昨日三弟被指奸扣挖时咕叽咕叽的淫靡之音。

他手一颤,汤匙失手掷进碗里。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接连上了弟弟们的床。他越想越害怕,几乎霎时就冒出了冷汗。

这个候府他是委实待不下去了,光招惹了一个二弟就将他肏的死去活来,结果哪成想连从来清心寡欲的三弟都跟下了蛊似的……

他心下难免生出些埋怨来,二弟便算了,到底是他有错在先,但三弟、三弟怎么能给他洗着洗着也轻浮上手搓揉顶弄他呢?

唐宗绶刻意模糊了明明是自己哼哼唧唧地勾着人家去捏自己一身骚肉的事实,他最擅长把罪责一口气推到对方身上,将自己先指摘出来。

这位兄长碰到难事一律都是找他的弟弟们善后,现下被弟弟们肏了便失去了所有倚仗,只知道要逃。

他站起身来回踱步,要焦躁地搜刮出个理由出府,总之不打算再正面遇上两个弟弟了。

等在房里来回走了两轮,他恍然间茅塞顿开,想起来今晚上秦岑邀他赴宴,当即一推门甩手便走。

任凭小厮怎么恳求他至少再喝些,好向三老爷交代,唐宗绶听着不痛快,出口便是辩驳。

“我才是这候府的主子呢,你,”他顿了顿,像是又回忆起和自家三弟隐隐绰绰的水下春情,红了耳朵色厉内荏地教训他,“蒙骗他说我喝完了不就行了,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