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绶的声音仿佛浸润了水汽般暧昧旖旎,明明口中是淫秽不堪、有悖人伦的丑事,他却偏偏能说的好似是来告状的小孩。自个吃了亏、受了委屈,要跑来苦巴巴的求他男人给他出气。

唐昭明没有因为缭绕的雾气、微烫的水而感到热,却因为他大哥三言两语而轻易红了耳朵。

他神智好似也不清了,热气熏乱了心绪。他窝藏着犯上的歹念,再见不得圣贤,读的四书五经都作废,原本扶着他大哥腰的手,也下移又下移,莫名滑到臀尖儿上。

合该只捧读书卷的手如今隐于水下,掐着半边臀瓣,指缝里漏出软肉,摩挲指下温软莹润的触感。

深入肉穴的两指早就将里面残留的白浊抠尽了,借着温水涌入,洗的再不能干净了。然而穴眼里却始终滑腻,至于是涌进的水流,还是他大哥……动情的淫液,便全数不知了。

唐昭明一开始目的纯良,当真只是打算帮蠢大哥清理出二哥卸在里面的元阳罢了……精水留的久了会致人发热,他虽不好龙阳,但却是略知一二的。大哥腰酸腿软,要么是全然不知这些,要么是知晓但没什么气力去清洁。

可现在这个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的局面又怨得了谁呢?

他的大哥,穴里咬着三弟的手指,嘴上却讲着自己是怎么吃二弟鸡巴的。

此类淫邪到极点的念头一经产生,几乎瞬间就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告诫自己不要去多抚摸大哥水下那身极好的皮肉,不要去凝神感受那个穴咬他的手指咬的有多紧,不要去理会自己此刻硬挺高耸的阳物。

然而他的举止却和神智分道扬镳,他的手插进水哒哒的嫩穴,唇瓣无意摩挲大哥的脖颈,掌心合拢便是一片粘腻柔软的细肉,胀大的龟头一遍遍的厮磨微张的臀缝。

他的三弟嗓音沙哑,像是情欲也被浸成露骨的艳姿,湿漉漉地吐在大哥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