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能继续享受玩弄孕妇的快乐
他上大学的时候喜欢同班女生麻美,但是麻美喜欢的是英俊的电器商行少东家藤真,他看着麻美和藤真走得越来越近,瞒着父母一起出国旅行。可小山隆造想藤真那种悠闲的少东家跟麻美玩玩就会腻就会抛弃她,那时候她会趁机安慰失落的麻美然后得到他。这个期待深藏着,知道吗没有一天来找他,说自己快乐藤真的孩子但是藤真不承认,请小山隆造帮个忙谎称是她男朋友带她去做个流产。渴望已久的机会就在面前,可是小山隆造看着麻美隆起的肚子忽然觉得恶心极了,他觉得麻美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不干净了,不是他的麻美了,他恨透这个女人了,想要给她一点教训,于是他给麻美服下麻药了她,整个过程他想象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藤真,那感觉真是好极了,从此他喜欢上了这个娱乐。
但他还是不敢说,因为他知道买家的暴虐,。如果买家知道是自己泄露了消息,那他的死法一定会比被浇铸成水泥桩还要痛苦百倍。小山隆造紧紧地咬牙祈祷说这只是心理战,是这些人逼供的手段,对方不敢真的杀了他,水泥浆会在快把她淹没的时候停止一定会停止
“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小山隆造嘶声大喊。
回答他的是乌鸦和夜叉哼着歌对答的声音。
“夜叉你浇人桩比较有经验,这样叫出来的硬度会不会不够啊要是在打桩的时候碎掉可就不好了。”乌鸦说。
“那再添点石灰,你出点力,把砂浆搅拌均匀了,码头是百年基业,要建的牢固一点啊。”夜叉说着把满满一袋石灰倒进深坑里,“嗨哟嗨使劲点搅起来兄弟”
石灰和水泥砂浆混合,释放出的热量把水泥砂浆烧得滚烫,乌鸦捂着口鼻搅拌得一身是劲,小山隆造只觉得浑身的痛觉神经都被放在火上烤一样。
“是啊是啊我的家乡的儿歌里唱说“码头是父亲的扁担我和弟弟站在扁担的两端”呐”乌鸦用关西口音哼着奇怪的儿歌。
“樱井明他叫樱井明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我没杀过人我只是个禽兽而已求你们饶饶饶饶饶了我”在水泥浆砂就要满过小山隆造头顶的前一刻,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了,他仰起头来嘶声吼叫,以免水泥砂浆灌进嘴里。
“这家伙真是个笨蛋,他杀没杀过人和我们是不是把他浇成人桩有什么关系”夜叉说着又拆开一袋石灰。
“他已经招供了就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乌鸦扔掉搅拌用的竹竿扭头就走。
“再过一会儿就完成了,会是一条人桩,现在放弃太可惜了吧”夜叉大声说。
“好吧好吧,那我们得抓紧时间”
陈坑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嚎哭,小山隆造绝望了。这时他才发现在即完全误解了这帮人,这帮人与其说是暴徒不如说是变态和精神病,难怪他们浇注水泥桩时那么开心那么快乐,歌声中弥漫着发自心底的幸福。什么“码头是父亲的扁担我和弟弟站在扁担的两端”,这些家伙的童年就是兄弟并肩浇着人桩度过的吧叫主人装对这些家伙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残忍的丧心病狂的事,而是对童年美好的回忆吧招供什么的这些神经病才不管
“行了,别玩他了。”源稚生扔掉烟蒂跳上悍马“跟他比起来你们才是真正的变态吧”
“只有变态才能吓到变态啊。”乌鸦拍拍手上的石灰,微微一笑,“变态和变态相遇,有一半的可能会情投意合,一半的可能会彼此恶心。这个变态就把我恶心坏了。”
“说实话,半途而废的话,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自己的作品啊”夜叉叹了口气和乌鸦一起奔向悍马,悍马的车还敞着,车却已经开始加速。
已经查到试验品的名字,给我在档案中搜索“樱井明”这个名字。目标用基因药物强化了血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