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
让人喘不过气的低气压在屋里弥漫开。
不同于往日的汹涌波涛,此刻的钟坎渊像一片巨大的海,平静的海面没有惊涛骇浪,可当你凝望深海的时候,却有纵身跃下的冲动。
元学谦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居然说“你走吧”?
滚烫高*的后*还在提醒着他刚刚经历过什么,在给了他一顿狠狠的**之后,那个人居然说“你走吧”?!
元学谦不确定地喊道:“师父?”
“这是最后一次,元学谦,以后别再叫我‘师父’,也别来见我,”钟坎渊看着他的眼睛,残忍的话因为他平静的语调都给人平和的错觉,“都是成年人,要对自己做的决定负责任。”
“决定?”元学谦不明就里,而后恍悟,他慢慢地、难以置信地望着男人,他费劲地理解着男人的话语,“因为我周一没来找你,所以就称之为我的决定?可我刚刚不是解释过了?!”
“是因为你选择了卫坤,”钟坎渊说道,“世上哪儿这等好事,你一边跟卫坤在一起,一边又求助于我?今天许你进门,是我对你最后的宽容。”
元学谦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选择过卫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