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平时又在北庐工作,来广南的机会应该少之甚少。”
“少之甚少?喂,你该不是为了躲钟坎渊,回国以后才不来我们北庐工作的吧?”
元学谦:“……”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拨通这一通电话。
“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你还真躲着他啊!钟坎渊要是知道你躲他特地躲去广南,肯定梦里都笑醒了。”
元学谦忍不住婉转地提醒道:“蕴心哥……”
“你还不知道吧,你渊哥回席荣了。”
元学谦闻言,猛地一惊:“什么?他回席荣了?怎么会?!”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席荣集团,那是他亲爹、亲姐,”季蕴心慢悠悠地说道,“所以我说,你们俩有缘分,他在北庐做奕盛的时候,你在北庐念书。现在他回广南席荣集团了,你又去广南工作。”
元学谦愣愣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很长时间了,他回去有一两年了吧,怎么,你真不知道啊?”
元学谦抿唇:“……他没说。”
确实,重逢这么久,他没说,他也没问。
只是他一厢情愿又理所应当地认为,钟坎渊还在北庐工作,可经季蕴心这么一点,他才意识到,其实那个人在广南市呆的时间,远远超出了一个在北庐工作的人应有的时间。
“嗨,这有啥啊!他在奕盛还是在席荣,不都是你虈的虈人嘛!再说,他回去对你而言是好事,以前在北庐,天高老虈子远,坎渊也是全城有名的风流人物,那小情人一把一把的;现在回了广肃省,就在他爹的眼皮子底下,听说他这几年规规矩矩,连一丁点花边都没传出来。你放心吧,你出去这几年,坎渊一直‘守身如玉’呢,一个小三小四都没有。”
“蕴心哥,我和钟坎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