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接着说:“我那天不该对你动手。你惩罚我吧。”

江清越觉得苏林就是故意这样说,不愿意为他打杜晨宇而道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林真诚的求和惹恼了江清越。苏林的话确实起了作用,江清越果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找来一把戒尺:“报数。”

厚重的戒尺落在苏林的手心。苏林乖乖受着,身子跪得笔直。他确实觉得自己该因为推了江清越而受到惩罚。

戒尺落下的数目逐渐增多,苏林的手心肿了高高的一层。

“一百一......”

苏林的声音有些颤抖,江清越之前从来不会在意苏林的状态,只是打到他尽兴为止,可这回,他马上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疼了?”

苏林听了这话,一下怔住了,半晌才垂着眼帘道:“有点。”

江清越向来不会为自己玩弄了苏林的情绪而感到内疚:“我本来想打两百下。你既然受不了,就把手攥成拳头吧。手背朝上。这样打可能会比打手心疼一些,数目减半好了。”

江清越甚至觉得自己很温柔。实在是太惯着苏林了,想到这儿,为了打消自己的这种念头,苏林刚摆好姿势,他就挥下戒尺狠狠抽了上去。

戒尺落在苏林的指关节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苏林的指关节很快就红了,他面带惧色地看了江清越一眼。

江清越知道苏林每次露出这个表情都是准备逃罚,警告道:“别躲,不然翻倍。”

苏林讪讪地垂下了头。

四十五下打完,苏林马上将手缩到自己身前,他恨不得吹吹已呈青紫色的指关节,又觉得有点丢人,于是只能硬忍着疼痛。

江清越让苏林趴在沙发上,拿来皮铐将苏林的脚腕绑起来。他找来数据线,一下抽在苏林的后背上:“我今天会用到酒精。”

苏林不懂为什么江清越一定要提前吓唬他,可效果确实很明显,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心理作用使他觉得数据线落在身上比以往要疼得多。

江清越将苏林的后背抽得皮开肉绽,接着责打他的屁股。苏林害怕江清越把他身后都抽烂:“能不能温柔点......”

江清越置若罔闻,终于把苏林的屁股也抽得遍布狰狞的鞭痕,较深的伤口渗出血来。苏林在感受到身后的鞭笞停止后,手向屁股够去,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江清越本想去取酒精,看到苏林的动作,气得马上扬起数据线,甩在他的手腕上:“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是我对你太好了吗?”他数次警告过苏林,无论何时他都没有权利擅自触碰伤口。

江清越接着将数据线抽在苏林的脚心上。苏林的脚没被打过,一开始只是有麻麻的钝痛感,与别的地方感受到的尖锐的痛感不同。然而,脚心的痛感容易积累,被打一下都可以疼很久,苏林只觉得越来越疼,终于带着泣音道:“不打了好吗......”

直到苏林的脚心也血流不止,江清越才恋恋不舍地停手,拿来了酒精和棉签。

苏林不敢回头,怕惹得江清越更生气,只是趴在沙发上含混不清地乞求着:“少涂一点,不然会很疼的......”

江清越将棉签沾满酒精,慢条斯理地涂在苏林的屁股上,不放过任何一处破皮的伤口。

苏林的手背在身后,紧紧贴在后背上,就是不敢往下摸。他很清楚泪水是不能打动江清越的,可他实在疼得难忍,哽咽道:“我错了,我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我真的不该推你......”

江清越冷笑一声,找来棉球,沾满酒精,放到了苏林的脚上。

这绝对是苏林有生以来经历过最剧烈的疼痛,酒精刺激着伤口,好像每一寸皮肤都被烈火炙烤着,实在疼得钻心。他痛苦地惨叫出声,无助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