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尿出来的液体。

下面刚尿过的小尿眼儿还发着痒,残留着仲星明摸过的感觉,尿道里头也酸酸涨涨的,就像是逼给仲星明玩漏了,玩坏了。王卓然失神地扒着马桶盖子,也不管屁股还光着,发愣。这时候再看不出来仲星明是个变态他就是傻子了。死过一回又复活的感觉让王卓然害怕得不敢动,怕仲星明再次发难。

这宿舍到底他妈有没有一个正常人啊。

温热的水流冲在他身上,王卓然哆嗦了一下,回头看见仲星明拿着花洒,一副要给他清洗的架势。

王卓然实在是累了,他任由着仲星明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又把他摆弄成背靠马桶双腿大开的样子,花洒对准他的逼缝冲的时候,阴蒂又被刺激得站起来,王卓然腰往上拱了两下,神色已经不清醒了,哼哼了两声。

仲星明就蹲在他腿间,用手泼水洗着红肿肥大的肉花,直洗的干干净净才罢休。他胯下的鸡巴早就硬了,再解开王卓然的上衣和裹胸,看到那对骚奶子泛肿青紫的模样,眼神一暗,伸手抓揉了两下,拧着小奶头转了转,王卓然抬手想要躲开,被仲星明拉着手摸上了滚烫坚硬的鸡巴,仲星明把他的手圈成了个小小的肉套子,带着来回撸动。

王卓然这时候清醒了几分,他还觉得给人撸恶心,睁开眼就能看到仲星明那根硕大的东西杵在他脸跟前,马眼怒张着往外吐着水,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发情兴奋的征兆。王卓然又有种想干呕的感觉,偏着脸想躲。

“不用手,用下面?”仲星明捏着他的下巴问。

王卓然怂了,说不出话,再被仲星明干一通,他就直接死了。仲星明借着他的手打飞机,鸡巴顶在他脸蛋上来回蹭着。白嫩的脸颊和赭红丑陋的肉棍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王卓然无处可躲,鼻尖充斥着纯雄性的气息,鸡巴上的筋络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知怎么地,他又有种想要尿尿的错觉。

下课之后,王卓然神色匆匆地往宿舍赶。

他的姿态很是怪异,含胸驼背,还穿得很厚。

那天仲星明用他的手射了之后,再也没碰过他。更奇怪的是,他给封荣发消息说操逼抵债,封荣也毫不热衷,说他一点都不耐操,把王卓然气得直发抖。

没有了精液,诅咒如影随形。仅仅三四天,他的奶子涨得又大又肿,睡觉时挤到一下都疼的要命,偏偏他自己一点奶水都挤不出来。更令王卓然的心理受到折磨的是,他的鸡巴又小了。

自从仲星明硬生生把他弄尿,王卓然再尿尿都是用下面的逼穴,有同学问他解小手怎么还去隔间,王卓然真是有苦说不出。一想起仲星明的恐怖手段,他心里就直打怵,可是封荣又是个该死的装逼犯。

至于黎正阳,他对宿舍里的暗潮汹涌一无所知,这几天接了个志愿去隔壁市了。

半夜,王卓然又被涨醒,他疼得咬牙打滚,实在是忍不住了,悄悄地下去爬上了封荣的床,拍了拍他的脸把他叫起来。

在黑暗里,王卓然耻辱地用奶子蹭封荣的胳膊,用气声说:“帮我一下。”

他的奶子滚烫,圆滚滚,沉甸甸的,还带着奶香,一碰就知道里头藏了不少奶水,封荣随意捏了捏,那花生米大小的骚奶头竟然直直的往外喷了股奶水,封荣舔了舔溅在嘴上的奶水,在王卓然的耳边说:“滚下去,我不稀罕。”

王卓然正舒服得浑身发抖,有力的大手收了回去。

之前是谁摸着他的奶子不放啊??

爽了两秒钟就开始疼,王卓然不管不顾地抓着封荣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放,两人在小小的床上博弈起来,谁料下一刻对面床上强光亮起来,照亮了他们二人的淫态。

“我,我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