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犯忤逆的人抚弄她的脖颈,前日被他掐出的淤痕,沉声:“自己将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
她在他的冷目下,恐惧一点点攀爬脊背。
终究颤着手解开衣带,在那方血腥的方寸铁牢里,流着泪将衣褪到腰间。
“总得习惯了。”
秦令筠的手从她的胸肩滑过腰肢,每游移一寸,她都忍不住要抖一下,听他徐徐发问:“你这副身子?还没有被许执碰过?”
又是一个?深夜。
牢门的铁链突地?响起来,曦珠陡然睁开眼,惊惧地?看?向那里。
不是秦令筠,是许执。
披戴风雪地?走了进来。
自那日奉山分别后,曦珠已?有四个?多月未再见他,回想那时他说的话,只觉恍如隔世。
许执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