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狂奔,朝着炭治郎血腥味传来的方向赶去。我知道我鼻子没有灵到像炭治郎那样连情绪都察觉得到,所以我才更害怕,血腥味能传这么远,恐怕出血量不小。
“炭治郎!”我看到炭治郎趴地上还能抢救一下的样子,就想松口气,结果被他旁边躺着的鬼吸引了注意力。虽然头滚一边去了还躺尸在地,但这个鬼的血却始终对我有着压迫感没死!
显然炭治郎也发现了,“花花!别过来!”鬼已经站起来了,接上头之后就放大招,炭治郎费力的握着手中的断刀,却始终无法动弹,他脸上也浮现出绝望。
我冲过去在猩红的丝线包围炭治郎之前护住他的身体,我不知道丝线碰到我的血会不会被腐蚀。不过没关系了,就算被切的粉碎也不会死,只要护住了炭治郎,不愁没人给我收尸。
身体被丝线割的血肉横飞,甚至头盖骨都飞了,习惯疼痛真的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闭上眼睛,咬着牙将身体覆在炭治郎身上,挡住大部分攻击。只希望他能活下去,带着他的妹妹一起。
为什么会对有一面之缘的人拼上命呢?如果真的被切的粉碎,我没有机会等到身体愈合就会被太阳一波带走。
我不禁问自己。
可能是那个绝望的眼神吧单薄的少年带着变鬼的妹妹,还当上了猎鬼人,我相信他经历的不比我少,我希望那么温柔的眼神不要染上绝望,希望他们被世界温柔以待。
攻击停下了,是谁?我抬起头,一个身影以绝对的优势斩下了鬼的头。
完喽,我心一凉。
一般的鬼好歹没有直接杀我的能力,但带着日轮刀,还这么强的剑士就说不准了。我想起了梦中那次的光速去世,头xiu的一下就没了。感觉自己好苦,没死在鬼手里,却总是差点死人手里。
我小心翼翼的挪走,顺手捡起了自己的头盖骨,准备消失在这个人的面前。
“等等!她保护了我!”炭治郎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一把停在我脖子旁的水蓝色刀刃,我没有看到这个人过来的动作,麻烦了。
“我不吃人,我超乖。”我直视着眼前人的眼睛,这个人和梦里的少年同样是面无表情,但是我却能从中看出呆滞……?
他突然走开了,一脚踩在刚刚那只鬼的衣服上,我看见炭治郎的手也放在上面,眼神里带着同情。
“不要同情鬼!”他们俩吵起来了。
“鬼也曾是人!”炭治郎居然为此感到生气了,和那个大佬理论起来。我也被炭治郎说的话开导了,先前的迷茫也被冲散。炭治郎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好人,经历过那么多还保持温柔的本心。
ping刀刃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就看着这个斩鬼大佬这边吵完,那边又打起来了。袭来的人是个穿着蝴蝶羽织的小姐姐,手中的刀很奇怪,不过我并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
因为此时我抱着炭治郎,炭治郎抱着弥豆子,一路飞奔。那个穿着蝴蝶羽织的人是来杀弥豆子的,大佬叫炭治郎跑,我就寻思着我抱炭治郎着跑更方便,也能在事情结束后顺便溜走。
跑着跑着,我突然后背一痛,失去了平衡。
我扑到在地,炭治郎和弥豆子被摔出去。我揉揉磕地上的脑门和鼻子,还没来得及看是哪个小王八蛋踹了我一脚,我就本能的滚一边去了,看着地上出现的刀痕,我脑子空白了一瞬。
又来了,是吗?
我赶紧站起来,忙着左躲右闪,对方不知道因为什么,攻击变得迟缓了。仔细看原来是个小姑娘,我对鬼杀队产生怀疑,怎么这么多过于年轻的少年与少女在鬼杀队?
由于我近半个月都是活在被鬼瞄头打的日子,这种只想砍掉我头的攻击我反而能熟练的躲开了,前提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