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归宁拿了润滑剂，眼角便抽了抽，无奈道：　“这么日常的事情，有什么调教的。”

方归宁勾了勾唇，手按在付宇穹的头顶，慢慢往下压：　“越是日常的事情，对于你这种没有Sub　属性的人来说，便越是管用。”

付宇穹后脖子梗了一下，虽然顺着方归宁的力道趴了下去，但还是不死心：　“那让我自己来吧。”

“付宇穹，”　方归宁把付宇穹的脑门按到冰凉的瓷砖地面上，顺势提起那人脖子上的链子，又用脚踩住靠近付宇穹的一端，限制那人抬头的可能，　“如果你的　“明白了”　就只是这点程度，那我明确告诉你，你还不够明白。别以为，你可以靠着隔离情绪来应付所有调教。”

付宇穹一愣，几秒后，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把双手放到脑侧，闭上眼：　“我知道了。对不起。”

方归宁没说什么，他松开手里的链子，走到付宇穹身后，踢了踢那人的脚：　“膝盖向前。小心你脸上的伤。”

“是。”

付宇穹这会的服从度似乎很好，方归宁沉默的等着付宇穹重新调整好姿势，却是嗤笑一声：　“你做Dom的时候，就是这么要求你Sub的？”

付宇穹闭了闭眼睛，转头，侧脸着地，塌下腰之后，把屁股撅了起来。

这姿势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羞耻了，可他得让自己适应。

方归宁沉默了片刻，弯腰拍了拍付宇穹的脑袋：　“道歉接受了。”

付宇穹：　“......”

灌肠的工具有很多形式，这种直接装在墙上的，是现在的主流，管子的头部可以外接一次性的胶管，也可以加装中空的橡胶肛塞。方归宁想着这大概是付宇穹的第一次，很贴心的放了一次性的胶管。

逼迫也分很多种，在付宇穹心态不到位之前，羞耻调教比忍耐疼痛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