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目光了。

电量只要不低于60％就不会电击，倒是不必一次就充满的。付宇穹等方归宁从柜里找了条睡裤套上，便落了脚跟，走过去，拿过方归宁手里的浴巾，等他坐到床侧，便帮他把头发擦干：　“主人。”

“嗯？”

“我虽然不同意贩毒，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付宇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想把自己所有的劣迹都说给方归宁，　“干黑道的，不狠，是活不下来的。”

方归宁的头皮被付宇穹擦的很舒服，他闭着眼，喃喃道：　“可不是。要不是你这事，我真不相信现在这个世道，还真有性奴买卖。”

付宇穹翻了个白眼，抓了抓方归宁的头皮：　“主人啊，您这样抓不到重点，方氏怎么还没倒闭啊？”

方归宁舒服的喃喃：　“是你跑偏了吧？”

“啊？”

“所处的环境不同，好坏的标准也不同吧？”　方归宁低头，让付宇穹给他揉揉疲惫的颈椎，　“我佩服有底线的人。”

付宇穹觉得方归宁还是没懂他的意思：“您的意思，是有底线的话，就可以是坏人了？”

“底线是会随着人生经历而改变的，是可以互相影响，也是可以调教的。”　方归宁向后仰起头看了付宇穹一眼：　“我或许可以影响你的某些底线，可我没办法信任一个没底线的人遵守任何事。”　他笑了笑，把头放下，　“我知道自己看上一个什么样的人。”

付宇穹愣了愣，方归宁的反应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可却让他揉捏着方归宁头皮的手都温柔起来。如果，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探头感受一下那个阳光的世界，大概便是因为这个人了。

他的手指贴在方归宁颈侧的血管上，感受着那里鲜活的气息，也享受着方归宁对他的毫不设防，下意识便扬了唇角，人啊，只要活着，就可能还有希望，对吧？

方归宁听着付宇穹不再说话，便想往后靠一靠，然后，后腰就便碰到了一个湿凉的肉物。他脑子卡了一下壳，不可思议的转头往后腰的地方看去，便看到付宇穹的性器微微翘起，顶端还顶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

短暂的安静后，付宇穹微微一笑道：　“现在你相信它功能正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