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方归宁便起身回到台上，输入了密码，将笼门打开：　“出来吧。”

付宇穹慢慢吐出一口气，这家伙还真的是提前一分钟都不开门啊。

他咬着牙挪到笼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才迈出去。

呼........

他在笼子里两天，已经有些习惯了被栏杆切割的视线。突然一出来，就像是站在聚光灯下让人打量，一身狼狈，都无所匿形。

脚下有点虚，付宇穹站了那么一会儿，才拉着笼子慢慢跪下去：“主人。”

方归宁从调教师手里拿过一件毛巾睡袍，披到付宇穹身上，这才看向台下：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约调，也不会再收奴。感谢大家的见证，今晚酒水都算在我账上，我就不多陪了。”

他虽然不懂黑帮，但他懂金钱的力量。

本来方氏往M国的扩张不是件小事，原本计划再多给法务部和运营部那帮人三个月的筹备时间，可疯子一个电话，却让他有些拿不准时间进度。

但付宇穹没拦着他投资，便说明他走对了方向。

那就，激进一些吧，没有现成的合适项目，他就直接立项。不管谁当政，都不可能跟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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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家的时候，还不到十点，方归宁把车钥匙放下就去放洗澡水，等他找了换洗的衣服回来，却发现付宇穹还没洗，他走过去，把那家伙手里的手机拿过来：　“先洗洗，一身尿，你不觉得难受吗？”

付宇穹没好气的笑了一声：　“我为什么一身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