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刺比玫瑰花刺要大很多,花枝又长又乱,纠缠在一起,形成很多空洞的陷阱。付宇穹一脚陷进去,便是直没小腿,脚心更是疼的钻心,他站在那里,一时连动都不敢动。

这,要怎么在这笼子里待上两天?!

方归宁把笼门锁好,自栅栏间伸手进去,挑起付宇穹的下颌: “可惜这是方舟,不然,我会抓着你的头发逼你跪下去,让你给我口交的。”

付宇穹眼神柔了柔,笑道: “过了这周末,我估计,是真的没人敢跟您约调了。”

方归宁满是笑意的看了看付宇穹,低声道: “别忘了,你可没有安全词。” 他说完,便松开付宇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48小时,少一秒钟我都不会放你出来的。

付宇穹: “......”

旁边,调教师搭起了一个画架,上面放了张两米见方的巨大画布。方归宁走过去,接过水粉笔,沾了浓黑的墨汁,在画布上写了几个字:行为艺术,请勿靠近,请勿模仿。

……

方归宁把笔放下,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到笼子外面的地上: “好好在里面待着。台上会有人守着,我就在下面。”

付宇穹见方归宁要走,连忙叫住他: “主人。”

方归宁挑眉: “说。”

付宇穹舔了舔嘴唇: “您下面缠的太结实了。”

方归宁: “紧?”

“不是。” 付宇穹道, “是一点空没留。”

方归宁:??

“我知道您是为了要保护我那里。” 付宇穹叹了口气,问道, “我要小解,可怎么办?”

……

………

………….

两人四目相对数秒,方归宁突然笑了: “那么多刺呢,你蹭蹭屁股,就能划破了。”

付宇穹: “.......”

方归宁说完,交代了一个调教师留在台上,然后便真的离开了。

整个舞台,只开了照着笼子的探照灯,方归宁离开后,付宇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被注视的窘迫。

虽然过了这周末,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方归宁是一对了,可这样被人注视着,也不是太舒服。

陷进去的那只左脚应该能抽出来吧?

付宇穹抓着栏杆的手紧了紧,重新把重心移到右脚上,咬着牙把左脚往外抽.....

靠.....

纠缠在一起花枝形成了一个整体,比想想的要沉的多,那些刺在他的脚陷进去的时候便成了一个个倾斜向下的倒刺,他想把左脚抽出来,就得有牺牲右脚的准备才行。

…..

唔~~

身在聚光灯下,台下黑乎乎一片,但方归宁所在的沙发区就在台前,他眯了眼,还是能看出来那个家伙的身影。

他看了两眼,突然笑了。

Dom就是Dom, 他都被方归宁收拾成这德行了,却还是霸道的想让那家伙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诶,不能走神,再多站一会儿,他就没勇气把脚抽出来了。

长出一口气,付宇穹忍着疼,把右脚挪到一个不大可能会陷进去的地方,然后憋了一口气,闷吼一声将左脚抽了出来。

……

疼,死!

付宇穹把额头抵在栏杆上,抽出来的左脚抖得跟抽了筋似的,一时没有勇气放下去。他弓着后背,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感到右脚钻心的疼。

他得坐下去,无论如何,接触面积大了,既不容易陷进去,也要比把体重都压在两只脚上要强。

……

方归宁坐回到沙发上的时候,付宇穹刚刚把体重挪到右脚上,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