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某个不识好歹的omega身上。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冬栖终于扭头,看了看他,然后神秘兮兮地伸手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根棒棒糖递过去,献宝似的:“吃吗沈哥?”

“你是来春游的吗?”沈脉有些无奈。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接了过来。

甜味在口腔中弥漫,刚刚的烦闷似乎也在无声中逐渐消散了。

“哎,冬栖!”季卓见状有些坐不住了,隔着一个位置压低声音问:“还有吗,给我也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