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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晨格外令人惆怅,冬栖一切的动作都慢悠悠的,像是从灵魂深处在向上学这个行为表示抗议。

“快点,等着写检讨吗?”沈脉骑着车,骑两段就得停下来等等他。

“知道了知道了。”冬栖丧气地把速度提了上来。

他也不太明白怎么他们就变成这种一起上下学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