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的,但没有他红。
第一次的时候,冬栖被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当时就感觉自己像是沈脉放在烤箱里翻着烤的小鱼干,哪里都是红的,烫的,一碰就要流出汁水,然后被彻底烤干。
他晕晕乎乎的,到了最后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他妈怎么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都筋疲力尽了,沈脉还想继续,冬栖差点以死相逼才换回了没变成脱水小鱼干的机会。
那次之后,沈脉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那几天一度过得非常荒唐。
后来冬栖觉得这样不行,alpha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小命有点不保,于是强烈要求要出门旅游,这才回归了正常生活。
后来, 蛧 詀 : ? ? ? . ? ? ? ? . ? ? ? 两人趁着假期的尾巴来到了a大所在的城市看他们租的房子,屋主常年待在国外,这套房子买来简单装修了一下就放着没住过,他们趁着放假买了一些家居用品,打扫了一下就直接拎包入住了。
本来只是想提前适应一下大学生活,但可能是氛围太好,冬栖的危险预感一下成了真。
又过了几天特别荒唐的日子。
他怀疑沈脉是个机器人,不用休息。
昨晚,他哑着嗓子哭着喊着求饶,面前这人置若罔闻,抵着他弄,到现在他还觉得后颈的腺体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