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中,鳄鱼一动不用动,只?需要饲养员伸手进去再拿出来,探头进去再撤出来,动作缓慢营造出恐怖紧张的氛围。

每场的表演时间不长,所以才会排了那么?多场。

在饲养员又一次把手从鳄鱼口中拿出来,高举着给?大家看的时候,观众席又是一阵掌声。

“两次伸手以后,就是伸脑袋了。”钱诺小声嘀咕,“温老?师,你现在听得到鳄鱼的心声吗?”

温柚柠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声音。往好处想,万一鳄鱼真的是在发泄情绪呢。”

钱诺捏紧了指尖。

饲养员单膝跪地,这个表演他两年演了上百场次,偶尔还会和鳄鱼同事出差,可?以说默契是早已经培养出来了。

可?这次,做了那么?多次的动作,再做起来却有些迟疑。

面?对着观众紧张的目光,和鳄鱼僵直的眼神,饲养员喉结上下?滚动,没由来的有些心慌。

或许是被?刚才温柚柠的话影响到。

再怎么?假装不在意,心里还是埋了点不舒服的情绪。

饲养员久久没动,台上的观众屏息凝神,不少人已经小声开始询问,“结束了吗?怎么?没动静了。”

“应该是在做准备吧。”

饲养员有些不耐烦自己的挣扎,烦躁的‘啧’了一声,但表演继续,还是没有直接按照原计划那样?伸脑袋,而是再次把手伸了进去。

鳄鱼大张的嘴却在这一刻突然合上。

饲养员本就心烦意乱的想着温柚柠的话,紧绷的神经让他关注着鳄鱼每一寸的变化,手几乎在同一时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