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扯着床单,许久他才迟钝地感受到后穴已经被探入了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再猛地使力一按。
“……啊!”
顿时一股热流袭卷全身,足尖舒展,下一秒脚趾却是难耐地蜷缩了起来。不知是痛还是爽,连同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随之绷紧了。
顾临渊试着转动了下手指,却发现里面咬得分外得紧,分明几个小时前才做过,但甬道似乎又恢复了起初的紧致,本就受了伤的内壁又被指甲刮过,痉挛着试图将入侵的异物挤出去。
一阵一阵的刺痛从下身传来,许朝咬着下唇仰直了脖颈,出口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仿佛是被猎人捕到的小兽在斩杀前发出最后的嘶吼声:“滚出去……狗东西……出去……”
顾临渊猛地使力将手指全都插了进去,残忍地拓开排斥着它的肠道,然而他非但没有生气反是低笑了声:“……狗东西吗?那你呢?又是什么?被压在下面操的母狗?是吗?嗯?”
许朝的眼睛里沁出了水光,他像是在努力地想反驳,但喊出那几个字后就发不出声音了,一张口就是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声。手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超快,没过多久就把内里搅得湿热松软开来。
他只感觉到了疼,
是真的很疼,就像体内最柔软的地方被针狠狠扎过一样,给他留下的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痕。
感观快要麻木之际,顾临渊终于将作恶的手指抽了出来,拿过枕头垫在了Omega的腰下借此抬高他的臀部,然后将滑到臂弯处的双腿放下去再大大分开,跪在中间掏出了那根早已勃起的性器,扶住茎身向前一挺胯便插进去了前端一小部分。
“呜……”
许朝在高烧中感觉自己又像是掉进了火炉中,但比四周更热的是一点一点正在捅进他体内的粗长肉刃,烫得灼人。他听到了Alpha粗重的呼吸声,对方应该也不好受,因为肠道内还是很紧,即使方才已经做好了扩张依旧很难容纳下他。
好疼。
太大了……
顾临渊被夹得紧皱起眉,按在Omega的腰肢上的手在上面弄出了指痕,几道鲜明的红。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伸手握住垂软在许朝腿间的小东西,开始缓慢地套弄起来。这里由于强烈的痛感从一开始就没什么反应,带着技巧撸了几下后还是没发生变化,仍旧软软地趴着不动。
片刻后他不再继续弄了,俯身伸出手穿过对方的腋下把人抱了起来。犬牙轻咬住通红的耳垂,同时粗暴地将插进去一小半的性器全根送入,瞬间带来的快感让他闷哼了一声,缓了一会后就往更深处顶撞。
但是他却闻不到香味。
之前做爱时他都能闻到浓郁甜腻的茉莉花香。
心里莫名很烦躁。
好像是他的Omega故意不让他闻似的。
顾临渊盯着怀里人后颈上的白布,舌尖顶开闭合的齿缝,然后将贴在腺体上的阻碍物撕了下来。
入眼便是一小片鲜红的血迹。
许朝虚弱地靠在他胸前喘气,他极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让那脆弱无力的一面外露出来。但后穴里可怖的凶器仿佛把他钉死在了上面一般,连动下腰都很困难。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茉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