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奴隶生来卑微,不都是游戏情景需要吗。”

“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只要在游戏内屈从于欲望,心态到底是怎样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信任你,基于我爱你,你从始至终都搞错了我的想法,我并不是谁来都可以驯服,只是因为那是你。”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在唐泽奕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毫不意外。

“我并不建议你去调教别的奴隶,因为我知道那是你的喜好。”

“我并不介意你对我的隐瞒,因为你只是不想伤害我。”

“我会给予你全部的信任,但却不是奴隶对主人的,是妻子对夫君的。”

“所以……主人,温柔的压制我吧,请给我快感吧,难以承受的快感……”

唐泽奕此刻言语之中的虔诚是白毅茗一直都没有想到的。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