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我看上……被我带走……也确实是脱离苦海……”
“我答应你……若是有合眼缘的……我会带走的……”
白渡露出了一个罕见的笑容,推着唐泽奕往奴隶们的房间走。
“放……心……”
“他……们……不……会……对……你……不……敬……”
“只……是……会……把……你……当……成……和……他……们……一……样……的……存……在……”
很快就到了地方,白渡敲了下门,然后把门推开,推着唐泽奕进了屋。
“渡哥哥,他伤的怎么样?”
躺在靠近门边的位置的一个奴隶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唐泽奕,小脸可爱的很。
白渡把手伸平,在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我去!被罚死吗?这还能活,真厉害……”
躺在床边的那个奴隶手上也在输着液,整个脸蛋红扑扑的。
白渡把唐泽奕推到了里面靠窗户的位置,这个位置是最好的,既透气又不会被打扰。
“刚才那个孩子多大了……”
唐泽奕抬眼看着要走的白渡,白渡闻言回头,用手比划了两个数字。
‘1’‘8’
唐泽奕看着门口那个孩子的方向,还能看见那孩子红扑扑的脸。
“发烧了?”
白渡点点头,然后把手放在唐泽奕脑袋上摸了摸,发现没有发烧,放心了不少。
“还忙的话就先走吧……”
白渡点头,转身离开。
白渡才刚走,那些小奴隶们就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你是谁手下的奴隶啊,怎么这么惨啊,犯了什么错?被罚成这样?”
唐泽奕闻声看去,在旁边趴着的是一个看上去稚嫩的孩子。
这个孩子整个后背和腿上还有屁股上全都是血淋淋的痕迹。
整个后面肿的老高,只能趴在那养伤。
上面还涂着药,所以显得流光水滑。
“我也不知道……那两个调教师给我的罪名……好像是……擅自逃调教课……借帝君之名……”
这里还是很安心的,安静的很,除了有其他的奴隶陪着,就再没了喧嚣……
“哇塞,牛啊!借帝君之名逃调教课!你做了我们全都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啊!”
一瞬间,整个屋子的奴隶全都看着唐泽奕,瞬间就把唐泽奕当成了他们的大哥!
“你好厉害啊,这都能活得下来……”
五个小奴隶叽叽喳喳的羡慕着唐泽奕居然还能活着!
唐泽奕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但凡自己是个真奴隶,怕不是真的要死了……
咚咚咚……
三下敲门声传来,叽叽喳喳的小奴隶们又闭嘴了。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白渡。
白渡走到唐泽奕面前,把一张字条放在唐泽奕眼前。
‘我想给你上药,但是需要看你的腿,可以吗?’
‘阴茎最好也上药,我会把药给你,让帝君来。’
‘我只会看你的腿,不用担心。’
唐泽奕点点头,看腿倒是没什么,又不是没穿过短裤,只是小腿而已,没那么矫情。
唐泽奕点点头,表示同意。
然后白渡掀起被子到唐泽奕膝盖往上一点点。
然后拿出药膏,搓揉着唐泽奕的小腿。
唐泽奕只觉得整个小腿酥酥麻麻的,一股热量从皮肤表面涌到骨头里。
让整个小腿都仿佛泡在温泉里。
最关键的是,原本以为会很疼,结果却一点也不疼。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