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看了一桌子的亲戚,他们各怀鬼胎。

夏佳闻和自己弟弟夏佳诺出现了一些利益纠纷,他们兄弟阋墙已久,只是在过年的时候,维持短暂的和平。

这阵子过年过节的,夏家每天都暗潮汹涌。

而夏抑的小叔不敢惹夏佳闻,来惹了夏抑。他以为夏抑还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夏抑在走廊遇到了小叔夏佳诺,他没有喊人。

夏佳诺走在夏抑面前,讥笑夏抑和他妈一样,是个神经病。

说完,夏佳诺不屑地撞了一下夏抑的肩膀。

那则惊动丑闻虽然被压下来,但是夏家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掩耳盗铃。

夏抑转过头眼神闪过一丝暴戾。

夏抑开始发病了。

在家族晚宴的时候,他直接掀了饭桌,让谁都吃不了饭。

“抱歉,我是个神经病,我要去吃药了。”夏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的小叔。

夏家的人,也怕疯子捅人不用坐牢,便不敢对夏抑说什么重话。

只是夏抑的三伯母轻声抱怨了句:“大过年的,真扫兴。”

而夏抑受够了这种虚伪,没打招呼,准备直接开车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北城的冬天,很冷很干燥。

车轮碾过松散的积雪,一路疾驰。

回到家中后,夏抑面对空旷的环境,和热闹的烟花声,开始神情恍惚。

夏抑头痛欲裂,夏佳诺如果没刺激他。

他今天不至于这么早发病。

杭晚霰打了通电话,祝他新年快乐。

夏抑忍不住戏弄她:“有什么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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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抑,你怎么了?”杭晚霰听出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没怎么了,你说人死了之后,会不会就轻松了。”夏抑语气嘲讽,带着一股厌世的态度。

“嘭嘭嘭……”

夏抑恍惚地望着落地窗外炸开的烟花,它们绚丽而璀璨绽开于夜空中。

他没有吃药,耳鸣越来越严重。面前的烟花,开始变得扭曲。

夏抑挂掉了电话。

杭晚霰打了几通电话,夏抑根本不接。杭晚霰想到夏抑家里一定是出事了,所以才这么不对劲。

夏抑平时没有对她倾诉过任何关于家里的事情,她只是网上搜索过一些,或许并不可信。

可是杭晚霰还是忍不住相信那些传闻。

杭晚霰当即买了最快去北城的机票。

终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赶到了夏抑住的公寓的门口。

此时的夏抑,刚刚吃了药,躺在沙发上睡得很迷糊。

他打开门后,之间杭晚霰扑了过来,“夏抑,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想不开了。”

夏抑低下头,看着怀中哭泣的女人,神情迷茫而又不知所措。

他脑子回顾了一些晚上发生的事情,惊叹于她居然这么匆忙买了机票,就过来了。

杭晚霰红着眼睛,抬起头,摸了摸夏抑的脸,检查确认他确实没事。

她质问道:“你昨晚上,为什么说这么吓人的话啊?”

他整个人迷糊不清,可在这时他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被杭晚霰重视了,又像是带着想要沉沦的报复,他迫切想要找到一种逃避和纾解。

夏抑眼中生出一丝癫狂,他粗暴地拉了杭晚霰进来后,“砰”一声关上了门。

夏抑将她按在墙上,低头用唇印了上去。

杭晚霰挂在手腕上的包,瞬间坠了地。

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

直到她感受到了夏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