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考虑后,有了一丝松动,她豁了出去求助道:“警察同志,帮帮我,我想和他分手了,可是他还来纠缠我,他想拖我回去,把我关起来。”
分手?
她说的什么混账话?
夏抑阴沉着脸,急促地喘息了几声。
当夏抑听到她这番话时,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他心中理智不知道还能残存几分。苺日哽新酒忢??壹红尘氿红尘红尘吧
他有种嗜血的冲动,他极力克制。
夏抑咬着牙,恶狠狠念道:“分手?谁同意了?”
夏抑绕过这个警察,粗暴地一把拽过杭晚霰,掐着她的后颈问:“你清不清楚,我们快结婚了?你真能说出口!”
易舟上前制止,却被夏抑挡了回去。
易舟警告道:“你是个男人吧,怎么对女人这么粗鲁?”
易舟又打量了这个高个子男人一眼,发现这人态度凶狠,他瞄了眼被砸碎的车窗。
“还有,你怎么能随意破坏别人财物啊?”
这时,那个网约车司机颤颤巍巍下了车,他不停用手帕擦汗,另外一只手捂住胸口,大喊道:“警察来了啊,这个神经病砸我车!快抓他进警局!”
夏抑眼帘微垂,他松开了杭晚霰的后颈,他换着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替她别了一丝碎发到耳朵后面,又替她整理了一下领子。
夏抑转过头盯着这个警察,“分手是她一时说的气话,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是家事,不劳您操心了。”
见那个网约车司机聒噪个不停。夏抑抽出别在西装口袋里的派克笔,快速写了张支票撕下来,不耐烦地扔给了网约车司机。
夏抑懒得抬眼道:“这是赔付给你的,你也不想闹去警局吧?真闹去警局,你可不一定能得到这个数了。”
网约车接过支票,一瞬间鬼火冒上来了,“怎么有钱就可以随便别车砸车了啊?什么道理!”
在司机准备撕支票,他看到了支票上的数额,硬生生止住了动作,他鼻孔里喷出一口气,“算了,当我倒霉,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吧。”说完,转身离去了。
车辆赔偿的事情解决了,其实本身交通事故也不归易舟管,但是他还是查问了一番:“好,既然赔偿解决了,这位先生,那先出示你的驾驶证和身份证。”
易舟拉过杭晚霰,想隔开这个高大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
可夏抑拽住杭晚霰的手腕死死的,根本没打算撒开。
杭晚霰用求救的目光望着这位好心的警察。
易舟擦了擦鼻头的汗,这件事他今天还就管定了。
“先生,请出示你的驾驶证和身份证。”
两个男人之间暗潮涌动,这会儿夏抑认出来面前这个警察是谁了。
夏抑心中有了应对的方案。
夏抑挑了挑眉,有些不屑:“呵,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儿轮不到你拔份儿的。”
易舟皱了皱眉,上前一步坚定道:“我是人民警察,现在有公民向我求助,请你配合调查!”
可夏抑还是没松杭晚霰的手。
易舟矮了面前这个男人半个头,可气势一点没下去。
“驾驶证,身份证!”
夏抑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他面色阴鸷不耐烦道:“我看你是找死。”
杭晚霰想到了曾经的宋暧,她不想害无辜的人了,她眼见夏抑就要袭警。她马上冲了过来,双手环抱住夏抑,实则限制他的行为。
精神病杀人是不需要坐牢的。
她慌张道:“警察同志,我没事了。你还是先走吧,我真的没事了。我和我……我未婚夫的问题,我们自己处理。”
杭晚霰怕这个小警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