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浇完水后。

她搬出刚到的包裹,就坐在凳子上开始忙活移苗。

杭晚霰做不到每天围绕着夏抑为中心,做不到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床上造人。

她可以不开工作室,不继续烘焙。

可她必须要有爱好。

她明白自己现在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这一方小小天地忙活。

杭晚霰也不想大热天在外面暴晒,她头顶是一顶巨大的落地遮阳伞,她在伞下坐着,继续埋头动作。

偶尔几阵热风吹拂到面上,让杭晚霰更觉燥热。

她呼出一口因燥热产生的浊气,用手背抹了抹鼻尖上的汗滴。

由于这阵子的暴晒,她脸上成功晒出了斑,即便如此,她不想再屋里对着夏抑,宁愿在院子里待着。

她知道夏抑有洁癖,所以她每天捯饬这些多肉和花草,忙得浑身都是汗,手上脚上都是土,故意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夏抑回来时看到她这样,他本想拥抱她,都会下意识止住脚步,隔开一段距离。

要是夏抑催她洗澡,她就磨磨蹭蹭,故意拖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