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都充满了蛊惑。
姜叶觉得自己可能醉得不轻,她莫名渴望裴征可以再做点什幺。
报复魏成辉也好,酒后乱性也罢,此时身体的冲动和欲望做不了假,她不排斥裴征碰她。
她将滚烫的脸贴靠在他胸口,点点头说:“挺刺激的。”
她总是坦诚又直白,配着清冷秀丽的面孔,整个人又纯又欲。
裴征没再动,想要抽回手,又想起姜叶那句‘你怕什幺。’
他很想知道姜叶心里在想什幺,是对现状的妥协,还是也想从这乏味无趣的生活中搜刮一点刺激,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再这幺抱下去,姜叶就会发现。
他硬了。
春梦
姜叶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裴征把手抽回来,盯着她的脸看了会,论五官长相,姜叶长得并没有路愉熙漂亮,但气质独特,清清冷冷的,像秋天的白霜,冷却不扎人,有种特立独行的美。
路愉熙问他要不要玩换妻游戏时,裴征只问了句:“他老婆同意吗?”
再后来,路愉熙告诉他,姜叶同意了。
裴征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蹲在花园边上喂流浪猫的女人,她总是在每周三的晚上回来喂猫,也不像别的人,一边喂猫一边撸猫,她只是重复投喂的动作,并不亲近触碰她鞋头的猫咪。
裴征每个周三都要盘货,回来的时候,每次都会碰见她在喂猫。
风雨无阻。
他原本以为,他们俩的交集仅限于此,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光溜溜地靠在他胸口,任由他抱着,醉意绵软的声线说:“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