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开了,她看不见,两只手也伸不出来,只能蹬着两条腿,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裴征两手一边一个,抓握住两团挺翘饱满的乳肉,将两颗粉嫩的奶尖挤到一起,低头去舔,去嘬,去咬。
滚烫的热息拂过肌肤,濡湿的舌尖重重碾过,一道道电流沿着尾椎窜到头皮,姜叶几乎快哭出声来,两条腿不停地绷直又夹紧:“裴征……呜……”
男人大口吞咽,清晰的吮咂声激得姜叶头皮发麻,她后脊打了个哆嗦,一股淫水从体内汹涌而出。
裴征吐出嘴里被嘬咬得通红的奶尖,偏头舔吃另一颗,又去吮咬奶白的乳肉,吃得两只奶子都水淋淋一片,他又叼住那颗奶尖放在齿关轻轻磨咬,听她仰着细长的脖颈呜咽呻吟,他齿关用了力,两腮裹住白花花的乳肉,大口吞吃吮咬,吸溜吸溜的声音刺激得姜叶摇头晃脑地叫。
他将两颗奶尖都吃得晶莹发亮,泛着水光,粉嫩的奶头像是坠在雪地里的一朵红梅,又小又嫩,轻轻用手一拨,底下的雪地就震颤抖动。
她很敏感。
粗粝的指节只是在她的皮肤上四处游走,她就高仰着脖颈喘息,纤细的腰肢胡乱扭动,两只手臂被困在毛衣里,她挣扎不得,只能从喉头滚出颤颤的声音:“裴征……”
裴征沿着她的细腰往下舔,舔过那枚细细的肚脐眼,一路往下,扯掉她的牛仔裤,将她的两条腿打开一左一右压在岛台上,她今天穿纯黑色内裤,薄薄的内裤中央已经窥见一丝水光。
他低头隔着内裤吹了口热气。
姜叶敏感地夹紧腿,却被男人两只大手按了回去。
隔着内裤,他探出舌尖舔了一口,细微的麻痒钻进头皮,这一下犹如打开了某个闸口,以穴口为点,被打通的敏感点瞬间沿着四肢百骸传递开来,她大张着嘴喘气,眼眶却一下热了。
男人继续舔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内裤被舔得湿哒哒,濡湿的布料贴着花唇刮蹭,又磨到颤巍巍的阴蒂,男人用力一舔,舌尖抵着那颗阴蒂碾,快感陡升,姜叶仰着脖颈呜咽起来:“不要……裴征……”
逼疯
她不停地夹腿,却把男人的脑袋夹得离穴口愈发近了。
隔着薄薄布料,男人用齿关含住那颗敏感的阴蒂,轻轻拉扯啃咬,舌尖飞快地弹动,快感越来越深,姜叶死死夹住他的脑袋,仰着脖颈呜咽喘息。
滚烫的舌尖一下又一下戳刺着最敏感的那片区域,花心被舔得淫水泛滥,濡湿的布料时不时蹭过硬挺的阴蒂,穴口又热又痒,空虚得厉害。
隔靴搔痒,只会越来越痒。
姜叶快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