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兽的喘息,在他每一次进攻时都显得格外有力,呼吸声控制着他的速度,越是急切间隔短的呼吸,他速度便越是快。
大张挞伐的操,让戚盼檀有些头晕,无法跟上身体供氧的速度,凶猛的快感就着刚刚高潮过后的余温,疯狂袭击她的身体。
紧窄湿润的肉穴被操得一片晶莹剔透,肉棒裹着晶亮的淫水显得又红又肿,粗大的生殖器牢牢卡死着阴道口撑开的极限,往后退出时总能拉出来翻出的粉肉。
酸胀的穴撑得一丝不漏,戚盼檀崩溃不已,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没停歇,他在持续发力,所以胸肌也是紧实的,指甲划上去的力道毫不留情,带起一阵火辣的疼痛。
然而周嗣宗依旧稳如磐石,鞭打声越来越凶,撞得她不断往上顶去。
戚盼檀再想出声制止他,能发出来的只有零碎的“啊啊”,被打断的说话节奏,让她成一个任她摆布的哑巴,气急败坏的她,硬生生把男人的乳头抠到了流血。
周嗣宗因疼痛倒吸冷气,射精的快感被痛意打断,他害怕戚盼檀嫌弃他的嘴,于是只吻了吻她的脖子:
“别停,宝宝,再多一点你的记号,就这样挠我,这里,这里也要。”
他隔着衣服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眼中的兴奋感是一种异样的病态:
“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挠都可以,爽不爽?我也很爽,我想一直操下去,想在宝宝的身体里呆一辈子,不出来了好不好?就这么一直连着。”
他越说越兴奋,刚才因疼痛平复的快感,又因为他的自言自语再度点燃了起来。
周嗣宗双手掐着戚盼檀的臀打桩,凶猛的公狗腰力度又狠又快,几经插开的子宫,受不住他的对待,酸胀的痛感把她仅剩的欢愉逼退,最后压在她的宫口往里射精。
肚子里灌满了他的东西,周嗣宗却迟迟不见退出。
他把戚盼檀的腿放下来,躺在床上,然后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搂紧她哽咽颤抖不停的身体,哄溺的话声说:
“宝宝,你哭着怎么总夹我?你要把我给夹硬了,再来一发好不好?”
戚盼檀手指抓着他的胸口,哽咽埋在他的肌肉里喘息:“你去死……呜……你去死。”
周嗣宗摁住她的胯,把她往下按了按,好让自己送得更深。
“不拔出来了,等你什么时候不恨我了,我再从你身子里退出。”
肉棒埋得深,她每动一下,都被撑得不行,在她穴里面越泡越涨,根本软不下去。
戚盼檀急得去咬他的乳头,周嗣宗倒吸冷气,也只是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脸上的笑在扩散,对于戚盼檀在他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他都如此喜爱。
在她松开嘴后,周嗣宗利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礼尚往来,托起她左边的乳房一口啃了下去。
他牙齿缓缓地施加了更多的力道,细微的刺痛在随着力道的加深,火辣感逐渐渗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