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阴蒂的碾磨令她声调失控打抖:“我不爱他,我恨他。”
她知道怎么做能让周嗣宗满意,但她只是在说实话,戚盼檀声涩嘶哑补充:“我没有骗你……”
周嗣宗拽下裤子,形态狰狞的肉棍弹露出来打在他的腹肌上,戚盼檀踩着床面挪着屁股,不断往后移,周嗣宗把她的双腿向上抬去,双手掐住她的臀,猛地往下一拉。
“啊”失控的尖叫,出于对丧失身体控制权的害怕,可没等她做好准备,那根肉棍就这么笔直地闯了进来。
进入的瞬间,酸胀的饱腹感令她眼泪齐刷刷地冒出了眼眶,身体拼了命抖着,呜咽泣不成声的张着嘴拼命吸取氧气。
她眼眶和鼻尖哭得通红,抽泣是压抑不住的痛苦,鼻翼翕动着,喉咙发出细弱的哽咽声:“周嗣宗,周嗣宗,我不想做,你太大了。”
逼肉咬着他的阴茎,肌肉跟随着她速度极快的呼吸声,一阵一阵的咬紧他,明知她是害怕,明知她这里当然承受不住他的全部,周嗣宗脸上仍然不见半点怜悯。
他的食指轻拂过戚盼檀小腹上鼓起来的痕迹,肚皮的纹路勾勒出自己的轮廓,指尖慢慢地往下移去,肌肤带来的瘙痒,和内里近乎撕裂般的疼痛双重折磨着她。
“他进不到这里。”
那十分肯定的语气,似乎他就是裁判已经打出了胜负,接着男人沉重的身躯缓慢的往前移动,粗实的龟头推挤着逼肉,内里的褶皱被全部拉平,变形的穴口被挤压的成一个倒口的C型。
野蛮的棍子深陷进她的体内,而龟头则残忍地挤开了她的子宫。
用于繁衍的宫口成为了交合的工具,他的胜负欲,戚盼檀疼得额头沁出一层剔透的汗液,还没等她适应肉棒,又退了出去,然后再一次地闯进她的子宫。
来不及消化的痛苦疯狂地席卷着敏感的神经,她无意识地拖着长腔哭喊,尽管身子痉挛着,还是抬手想要阻拦他的动作,戚盼檀崩溃要去抓他的胸口,推他走开。
周嗣宗握住她伸向半空的手,然后将她的手心,贴到了她自己的肚皮上,用力往下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