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确定靳萧玉在口岸里有没有“人脉”,只要走错一步,她就会重新回到他的手里,先前所做的全部努力一切白费。
靳萧玉苦笑:“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暴徒吗?”
“不是吗?”她挑着眉反问,自信从容的气场挑战他。
靳萧玉情愿她脸上没有露出那些笑。
戚盼檀重新占据了上风,掌握了话语的主导权,控制了他的情绪。
“所以,你问我,我和周嗣宗是什么关系?”她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开心:“那当然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啊。”
靳萧玉能感觉出来戚盼檀的报复欲,可慌张了神的他,却无法分辨这是不是一句谎话。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呢?出去啊,这是你该进来的地方吗。”
他没有说话,薄唇压抑不住地抖动,无法自持的脆弱感,一种随时都会崩溃的绝望。
戚盼檀举起手里的剃须刀指向他,毫不留情:“滚!”
“檀檀……”他声线都被压抑得透不过气来,靳萧玉眼眶通红。
戚盼檀询问:“你要我把周嗣宗叫过来赶走你吗?”
靳萧玉眼神冷静了不少,戚盼檀毫不费力看穿了他对周嗣宗的畏惧。
“滚出去,我说最后一遍。”
靳萧玉举起手,手背的鲜血流进腕骨,染红他白衬衣的袖口,他开始往后退,一改方才的柔弱,他目光坚定沉着:
“你不会跟他在一起的,檀檀,我可以放任你玩他,但我保证,你还是会回到我怀里。”
戚盼檀命令着身后看戏的乔休尔:“把这个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