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一下里斯哥,你看他的样子多好玩啊,而且你们感情也在升温啊,我这一招厉害吧!周哥说我以后去你们国家能做媒婆呢!”

戚盼檀勾起嘴角:“你的确适合做媒婆。”

她又看向坐在餐桌前的周嗣宗:“你适合做鸭。”

“谬赞了。”周嗣宗毫不谦虚,看起来成熟的男人居然会开这种玩笑。

“乔休尔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配合他?你们俩到底串谋了什么?”

周嗣宗放下手中的茶杯,胸前被扣整齐的纽扣,在他饱满的肌肉下隐隐有爆开的冲动:

“没有,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花是他买的,烟是我买的,记得把钱加在我的房费里。”

戚盼檀讨厌他这副妄自尊大的嘴脸,如果给的是钱,她当场甩在他身上,可那些免费的烟她却舍不得这么干。

戚盼檀从冰箱上的存钱罐里捯饬出来一张纸币,走到周嗣宗面前,邪恶的笑容里藏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你的美色确实值钱,这张是赏你的。”

女人的指甲蹭过他的锁骨,卷成筒的纸钱塞进了他紧绷的领口里,露出一角钞票。

周嗣宗抬眸看向她,幽深的眸子分不清喜怒哀乐,立体的骨相让眼骨周围的阴影笼罩着,眼睛异常深邃,脸上丝毫没有被羞辱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