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费尽心思利用他处男空白的感情,结果反过来把自己困在了这头疯子身边。
她想尖叫,想发泄,想彻底撕破面具和他大吵一场。
她恨自己怎么就把护照给烧了呢,如果还有那本护照,她就可以直接买张机票走人了。
周嗣宗抚摸着她弯曲的脊背,嶙峋的骨头硌着手心:
“乔休尔也会在这里陪着你,就当你那些过去不存在,一切都重新开始。”
戚盼檀真的要绷不住了。
吗的,都忘了还有个乔休尔,他来到这个国家,身份也是黑户,她要是走了,那乔休尔又该怎么办。
戚盼檀吸了吸鼻子,双手颓废地放下,她抬起头,棕色的眸异常清醒,声音冷静决绝:
“周嗣宗,我如果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我真的会恨你。”
他的心脏好似被人狠狠揪着筋,一向自持的冷静沉稳,被她轻而易举地击碎了。
情绪正被她牢牢掌控着,无奈他只能嘴角扯起露出笑,有些苦涩。
周嗣宗的手臂再次不安地环上她的腰,力道比之前更紧,像是抓住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紊乱,声音低哑得几乎难以辨认:
“那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吧。”
戚盼檀看着自己亲手制造而成的这个烂摊子感到荒谬。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