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乖的,宝宝。”
“那明天,你能把我送去俄罗斯吗?”
他紧贴在她的锁骨上,鼻息滚烫渗入她的肌肤,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肌肉不知不觉地收紧,他闷沉且迟钝地“嗯”了一声。
翌日傍晚十点,戚盼檀如愿以偿登上了飞机,她在登机前仍然被围了那条黑色头巾。
她的头发和脸被完全遮挡起来,束缚在一层薄纱之下,护送他们登机的雇佣兵们默契地将视线垂下,机舱门缓缓关闭,他们才敢抬头正视前方。
到了飞机上,戚盼檀便把头巾扯下扔在了脚边,周嗣宗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为她系上安全带。
这是架私人飞机,卧室客厅一应俱全,乔休尔坐在另一侧的窗户前,想和戚盼檀搭话,碍于周嗣宗的存在,他迟迟不敢开口。
“几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困了就睡。”他站直身子。
戚盼檀望向窗外:“直飞莫斯科?”
周嗣宗把她的脸掰过来,张大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唇,激烈的舌吻带着粗暴,捧着她的脸蛋啃咬,堵住她的所有声音,仿佛这样做,就能压下去他内心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