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嗣宗语气淡定反驳:“给我的。”
“你神经病谁给你了!你个混蛋!我就是自己戴也不给你!”她把围巾一扯,果然没扯回来:“松手!”
“不要打扰司机开车,危险驾驶了。”
“这里最危险的东西就是你!我亲手织的东西我才不要给你。”戚盼檀这种事情上出奇地较真,可周嗣宗比她更犟,任她怎么扯也不松,固执地往怀中拉。
戚盼檀被他给气到了,撒手后拿着围巾往他脸上砸去。
周嗣宗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双手稳固在方向盘上认真开车,道路上的雪还没完全滑,他不敢出岔子。
见她望着窗外不说话了,周嗣宗一边把围巾缠绕在自己脖子上,一边说:
“是我拜托你妈妈把这条围巾给我的,她同意了,不是我自己偷拿的,别生气了。”
“宝宝,我只是觉得这是你第一次亲手做出来的东西,它很有意义,我不想把它给别人,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戚盼檀骂了一声滚。
周嗣宗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眸里难得一见的柔和,连吵架他都觉得戚盼檀是爱他。
周嗣宗的私人航班预定在第二天,他们住进距离机场不远的酒店,房门刚关上,周嗣宗就把戚盼檀压在门后,亲吻着她的脖子。
热情的狗像是见到许久未见的主人一样,摇着尾巴激动地舔舐,啃咬她,周嗣宗试图将她的情欲勾引起来。
屈膝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隔着裤子,用膝盖骨碾压她的耻骨。
柔软的阴唇被坚硬的膝盖骨来回揉动,内藏其中的阴蒂被不慎压到,戚盼檀闷哼着,不断想推开他的头。
脖子上黏腻的触感令她不舒服,戚盼檀明白周嗣宗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在山上的这几个月里,他们从没有过一次纳入式的性爱,除了周嗣宗用嘴帮她,或者她拿脚撸他之外。那房子木头建造的隔音很差,戚盼檀也不想在妈妈的家里跟他发生关系,感觉很怪异。
“檀檀,宝宝,我的宝宝,我的宝宝。”
“我不是你的!”戚盼檀抓住他垂在胸前的围巾两头,猛地一扯,收紧的围巾立刻勒住他的咽喉。
周嗣宗呼吸一滞,喉结在紧绷的围巾下滚动,他无视窒息,拖着她的臀部将她往床上抱,还不忘亲吻她的唇。
“宝宝,宝宝,舌头给我。”
戚盼檀偏头躲过了他的吻,周嗣宗不气馁,将她压在床上去亲她的脖子,扯开身上的衣物,唇持续往下游走,直到她浑身剥了个干净后,舔上了她的阴阜。
戚盼檀的大腿挂在了他的肩膀,男人卖力用舌劲讨好,搅弄的唾液声催发情欲,他吃得卖力,大力度地反复吸吮,把阴蒂当成豆子一样往嘴里吮。
戚盼檀反应激烈,腰部离开了床面,时而向上抬起,时而向下跌落,她大腿禁不住的颤抖,眼泪丝毫没有预兆的流了出来,多半是被爽的。
“呜……唔。”她闭上眼睛,双手紧捏着身下蓬松的被褥。
“宝宝,水好多,我喝不完了,把它重新顶进去好不好。”
意义模糊的骚话挑逗着她,周嗣宗见她面颊绯红地落泪,眼神迷离,深藏其中的妖娆和媚意,动人心魄的美感透过那双凄凉倔强的眼睛,让他彻底沦陷。
差距过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阴道,两侧绞起来的逼肉粘合在他的肉棒上,他无视一切地往前挤,推动着脆弱的肉穴凹陷进去。
她反应激烈,小腹撑得狠了,见到了形状,微微向上凸起的肚子,周嗣宗爱不释手地抚摸。
他弓腰吻下去,带着虔诚向她安慰,接着,便扛起她的腿野蛮操动。
周嗣宗依旧不舍得把那条围巾脱下,两头垂直在他的胸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