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我明明这么高兴你还活着,你为什么要用这种行为伤害我,你是在用这种办法强迫我跟周嗣宗分开吗?你是不是为了惩罚周嗣宗才伤害自己,但你知道你这么做,报复的人其实是我吗?”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要伤害你!”

她洗脑般的话术让乔休尔陷入自责,他拼命地摇头自证,乱了阵脚,大声反驳:“我没有要伤害你!我没有要报复你,我只是不想……不想再让你跟周嗣宗在一起。”

“可我是自愿的啊。”戚盼檀轻声道:“你这样做,不就是在伤害我的感情吗?”

乔休尔慌张扔掉了手中的刀,他抱着头把自己蜷缩,像个犯错的孩子自责哭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戚盼檀拿走了刀,扔进水槽,安慰拍着他的肩。

“好好活下去,我才能原谅你,你要是敢再这么威胁我,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

“呜……不要恨我,我错了姐,你不要恨我,不要恨我。”乔休尔把头压在她的肩膀上痛哭。

戚盼檀给了他一个残忍的希望。

这份谎言带来的安慰,终究是短暂的,她为此付出的代价,远比她口中说出的“自愿”要沉重得多。

第0095章95.在车里被他扛着腿舔(h)二更~

伊六被吩咐留在这里看着乔休尔,远在俄罗斯的西奥多发来信息,称已经找到了人。

晚饭后,戚盼檀坐在花园的木质长凳上抽烟,周嗣宗端着煮好的茶,杯碟上放了一颗水果糖。

戚盼檀看了一眼,没有说让他拿走,证明她会喝这杯茶。

戚盼檀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懒散地支撑在交叠的腿上,手背托着下巴。

她身体前倾,姿势慵懒,又带着淡淡的挑衅,特别是烟雾从她口中释放的时候。

“你为什么绝育。”

“是结扎。”他纠正。

“所以呢?”

周嗣宗抚摸着她的后背,弯曲时候脊椎凸起来的骨头。

“因为不想破坏你完美的身体。”

周嗣宗对戚盼檀的迷恋,深到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步,她的美对周嗣宗来说,是“神韵”般的完美,近乎超凡脱俗的存在,那种神圣感让他无法忍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永久性的痕迹,更不能容忍她被胚胎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