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了。”

男人的呼吸吹过她的耳畔,声音沙哑,透着警告:“想被再操一次吗?”

她的腿在痉挛,周嗣宗左腿正压着她的两条腿,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反应。

“你出去……”戚盼檀对自己嘶哑的声音感觉到害怕,根本听不出这是她的声音。

“闭上嘴,让我再抱一会。”

她看似乖巧地顺从,实则只是无力反抗。

周嗣宗挺拔的鼻尖压在她的后颈,他鼻息用力,窃取着来自她身上的香味。

“戚盼檀,我昏迷了四个月。”

一句冷不丁的陈述,戚盼檀又开始紧张起来,生怕他会利用这番话惩罚她。

“我醒来后,以为已经过了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以为你会跟别人在一起,我甚至以为你会有孩子,你会忘记我……”压抑了太久的痛楚和渴望,像是从荒芜的沙土里挣扎而出,带着不可抑制的脆弱。

周嗣宗蹭上她的肌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真实的存在:“可好在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你没有。”

他重复着一句句地呢喃,浸入这迟来的安慰中,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度,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填满长久空虚的内心。

“我想跟你结婚,戚盼檀。”

“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冷漠决绝的话轻而冷地从唇间滑出,毫不留情碾碎他所有的期待。

周嗣宗轻笑了一声,鼻腔里倾泻而出的嘲讽。

“逼里面插着我的几把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真是不怕死。”

“你要杀我,我没意见。”

“因为你他么笃定我不会杀了你!”

周嗣宗气急败坏地抽身,掀被下床。

穴里的精液没了堵塞缓慢流出,黏稠的液体缓慢顺着被撑开的小口滑下,奶白色的粘滞没有丝毫断裂,打湿在臀缝里,带来潮湿的不适感。

戚盼檀躺着没动,她闭上眼,忍受这些恶心。

没过一会儿,周嗣宗就走过来,把她抱去了浴室亲自收拾。

周嗣宗用浴巾包裹着她的身子,将胳膊也裹在里面,吹干她的头发,拿出衣柜里一早备好的衣服,一条黑色长裙,这条裙子甚至还带着胸垫,不至于让她穿着让她感觉到不适的内衣。

她一切的喜好周嗣宗都没忘记。

“你在这里偷窥了我多久。”

周嗣宗跪在地上给她穿鞋,是双舒适轻便的运动鞋。

“两个月。”

周嗣宗醒来后,只养伤了不到半个月,就来了这里,在他昏迷时,西奥多和伊六寻找着她和靳萧玉,他们只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找到了戚盼檀。

过程如此简单的原因,是因为戚盼檀用了她在俄国的护照,只要掌控到她俄国的信息,找起人来轻而易举。

戚盼檀捏紧了身上的裙子,周嗣宗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包裹进自己的掌心里。

“你把我的房东怎么了。”

“不是我搞的鬼,她儿子提前回来了。”

“那东呤在哪!”

“我吩咐过她的家人,过来把她接走。”周嗣宗落下眼睫,深情款款吻上她的手背。

“戚盼檀,我改了,我不杀人了。”

飞往罗马尼亚的飞机落地后,伊六驾驶着车辆在私人停机坪上等待已久,看到戚盼檀的那一刻他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只要周嗣宗选择回来,那么就一定会把她带在身边。

这是戚盼檀第二次来到这个国家,上一次来这里有着不好的回忆,她被周嗣宗骗了一遭,说要带她去俄罗斯,却转头把她押回了国。

“我退伍之后,带走了很多以往被送进那里训练的雇佣兵,这个国家需要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