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他的舌头在搅拌,越吻越深,最终失去了一开始的目的,周嗣宗放下筷子,掐着人的脖子贪婪亲吻。
喉咙被他紧箍,戚盼檀脸色变得泛红,舌头在她的嘴中游走,强烈的侵略意义在试图征服她的一切。
黏稠的唾液扯着丝纠缠不清,舌根搅动时发出黏稠的声响,那双眼里水雾弥漫,红得诱人,周嗣宗将她眼神的变化清楚收进眼底,他贪婪成性,越吃越野蛮。
戚盼檀主动抱上他的脖子,周嗣宗心中一颤,不自觉搂上了她的腰。
双手得到解放的戚盼檀,毫不犹豫抓住桌上的勺子,将手柄瞄准周嗣宗的喉结猛地压上去!
脖子传来迟钝的痛感,他发出一声闷哼,不费吹灰之力扭着她的手腕,逼她扔掉了勺子。
没有杀伤性的武器,只是在他的兽皮上挠痒罢了,周嗣宗没对她实行惩罚,只是亲吻得更用力。
桌上的食物用这样的办法吃了大半,戚盼檀恶心得想吐,周嗣宗强迫她喝水冲咽。
吃过饭,他为她的伤口上药。
戚盼檀趴在床上,冰凉的药膏从后颈一路涂抹到腰窝,伤口二次触碰的疼痛使她精疲力尽。
最后周嗣宗托起她的下巴,把消肿的药抹在她肿胀的脸皮,戚盼檀的眼里挟裹着恨,不敢张扬地藏在情绪里,看似平淡无光的眼神,掩饰着她渴望解脱的痛苦。
周嗣宗为之愉悦,他要达到的就是这种效果。
“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回来之后我会接着操你。”
他就那么平淡地告诉她,不安感滋养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会像无形的毒素在她体内蔓延,每一个瞬间,她都会忍受着心中不断升起的焦虑,而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让她害怕到一定程度,从而达到畏惧他的目的。
房子大门的密码锁被周嗣宗换掉。
门窗确认反锁后,周嗣宗告诉她,卧室里一共五个针孔摄像头,如果她没事可做,那就试着找出来。
周嗣宗抚摸她受伤的脸蛋警告:“若是在我回来后,看到你身上有其他伤的话,我会对乔休尔开枪。”
他离开之后,戚盼檀就开始了行动。
她并不是在找如何出去,就算逃出去,对她而言也没有意义,乔休尔和戴里斯都在他的手里。
戚盼檀翻箱倒柜地寻找可以用来杀他的武器,她要亲手宰了这个狗畜生!
周嗣宗开车来到一家私人宴会厅,门童毕恭毕敬上前接过他的车钥匙,服务生前来迎客,虽是第一次见他,但也知道他是谁,今天的宴会厅不对会员开放,能前来这里的,只有一位在老板预约名单上的人物。
“这边请周先生。”
从电梯升至别墅的三楼,周嗣宗单手插兜,跟在服务生的身后,对方打开一扇白色的隐形门,随后朝他鞠躬便离开了。
门后是个独立的书室,两面悬空书架,设计别出心裁,墙上挂着几幅艺术画作,低调富有品位。
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沙发,三个柔和色彩的靠垫恰到好处地增添了温馨感,旁边的小咖啡桌上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房间高度三米,角落里铁艺的旋转楼梯,通往楼上的一个小阁楼。
周嗣宗走进来,二楼传来声音:“来的这么早,我给你发信息是半个小时前,我还以为至少要等你三个小时。”
声音从楼梯传来,走下来的中年男人穿着白色的粗线毛衣,卡其色长裤,利落简洁的风格,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他一贯的风范。
脸上的微笑总显得温和真诚,靳昭冀善于将自己的意图隐藏在外表之下。
周嗣宗对这个四叔并无善意,周家的人,他都一视同仁,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