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四肢如钢铁,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尽管她因为剧痛尖叫、挣扎,他也仍不松口,鲜血顺着牙齿撕裂的缝隙流出。

他要她记住这份痛苦,从此每当触碰到后颈,都会想到这段背叛带来的后果。

血液从她的细颈倾斜着流下去,浸脏了洁白的床单。

她疼得在抽搐,和高潮时候的反应不同,一阵阵地抽动极有规律,与她仓促的呼吸声融合在一起。

她在抽泣。

戚盼檀不想让他听见,所以她强忍着,抽搐时的节奏也很慢。

靳萧玉舔着她的伤口,像在安抚着一只伤败的兽。

他闭上眼,唇轻轻覆在那片血肉模糊的裂口上,接着,他的唇缓慢地向下移动,带着一种近乎仪式化的痴迷。

他的牙齿轻叼住一块皮肉,吸吮,发出一声清脆的“啾”声,享受着她战栗的瞬间。

靳萧玉的脑袋一点点往下移动,一块接着一块,动作轻缓,却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疯狂,用牙齿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裙子,露出大面积光滑洁白的脊背,她的脊骨瘦削、凸起。

靳萧玉一直在吻,在吸吮,唇游走在她的背部,满背都是他留下的记号。

他痴迷上瘾,执迷不悟,眼神里的疲态,变成星火燎原的欲望,标记着属于自己的物品。

这种占有让他迷失在自己制造的狂热中,动作越来越狂乱,心中深埋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靳萧玉放开她的手,摸上了戚盼檀的脸颊,触及到一片冰凉潮湿的泪痕。

“檀檀,别离开我。”

他并不在意成为一个恶毒的疯子,若是做得更绝一点,他还可以彻底摧毁这具美丽的身躯,此后仅供他一人欣赏。

第0067章67.回来

戚盼檀离开靳萧玉的这五年里,他除了没日没夜地思念,就是拼命与周嗣宗抢夺长骏的继承权。

他不明白这个一直以来在外流浪的兄长,为何会回到江通市与他争抢家产。

周嗣宗比靳萧玉大两岁,他们待在一块相处的时间不过短短五年,周嗣宗就被送去了俄罗斯。

之后的时光,靳萧玉一直代表着周家长子的孩子,出现在大众和媒体的镜头里,仿佛父母只有他一个独生子,默契地没有再提及过周嗣宗这个名字。

父母意外去世的那年,是周嗣宗的十六岁,靳萧玉的十四岁,他们在葬礼上匆匆见了一面,周嗣宗的身旁始终寸步不离跟着两个男人。

周家的叔叔告诉他,那些人是军人,周嗣宗以后会跟着他们生活,而他则会跟着爷爷。

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陌生的已经认不出了对方,那场悲伤的葬礼两人都没有哭,第二天分别后,靳萧玉便再忘记了这个兄长的容貌。

他不记得他们有过亲情,也不记得有过恨意,但靳萧玉就是想不明白,为何周嗣宗要争抢本该属于他的继承权,他不甘心,也不甘失败,在送走戚盼檀后,他拼命地在周家拉拢势力,企图改变他上位的事实。

但所有人都告诉靳萧玉,长子继承家业是理所当然,他是弟弟,理应排在第二位,因为周嗣宗有这个能力,他即便推翻靳萧玉的继承权,也是理所当然。

一夜之间,仿佛所有人都成了墙头草朝着周嗣宗倒了下去。

他看着周嗣宗声誉鹊起,如何用残忍的手段,稳固财务濒临的长骏,所有人对他畏之如虎,唯命是从。

靳萧玉的名声就这么被他掩了下去,就算同一栋大楼里,他也永远越不上最高的那一层楼,他血脉相连的兄长甚至没有对抢了他继承权一事有任何的抱歉,他忘了自己还有个弟弟,他忘记了他坐的不是属于他的位置。

他甚至不屑于和他有任何的交流,连正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