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呢。”
孙问渠粘了泥浆的手指带着湿滑和细细的颗粒感,细细地顺着手心痒到了胳膊上。
“你今儿要是做个盘子再把自己做硬了,”孙问渠抽出手指,“就得去谢谢亮子叔叔给你挑了个韭菜精这么贴切的称号。”
方驰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说过我很喜欢你的手啊。”
孙问渠没说话,指尖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
方驰想也没想就张嘴咬住了,舌尖在他指尖上『舔』了『舔』。
“什么味儿?”孙问渠笑了笑。
方驰笑着刚想说话,门被敲响了。
哐哐哐三声之后传来了『奶』『奶』的声音:“你俩是不是都在屋里啊?”
方驰大概是吓了一跳,牙条件反『射』地咬了一下。
“哎!”孙问渠抽出手指,“要不要蘸点儿麻酱啊?”
方驰赶紧捏着他指尖『揉』了『揉』,然后应了一声:“在呢,『奶』『奶』!门开着的!”
“你张叔拿了点儿葡萄……”『奶』『奶』推开门进了屋,一看他俩就愣住了,“干嘛你俩这是?”
“水渠教我做盘子呢。”方驰站了起来,顺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
“做盘子啊?”『奶』『奶』有些吃惊地走到转台边看了好一会儿,“你要不说这是盘子我都不知道给它安个什么名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