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短,那些头发长的,都得上学校门口理发店,进去什么也不用多说,就三个字,军训头,理发师马上就能给剃出来,要不是所有被剃的都这德『性』,得当场哭出来。
当然,这也得看脸,如果是孙问渠……还是能看的。
九月的天气很干燥,虽然学校的『操』场绿化做得不错,打扫得也很干净,但那么多人同时走来转去的,军训完一天,方驰还是觉得自己鼻孔里都是灰。
格外怀念乡都能看得出透明来的空气,军训一结束,他第一件事就是掏电话给张叔打了过去,让他拿了手机给爷爷。
爷爷跟他聊了一会儿,告诉他小子进山的时候被划破了爪子,口子不深,但它已经装娇弱装了两天了。
“我给它包了一下,今天都结痂了,还瘸着走呢,”爷爷笑着说,“还挑食,没搁肉的面条都不吃。”
“心眼儿都用这上头了。”方驰嘿嘿笑着。
“你在学校挺好的吧?”爷爷问,“都习惯吗?吃的合你口味吗?”
“挺好的,放心吧,吃的跟我们差不多,”方驰说,“不过我还没吃过食堂,一会儿跟同学去尝尝看。”
“要想吃什么你就说,我让你张叔帮着给寄过去。”爷爷说。
“没事儿,还半个月就放假了,我就回去了。”方驰一想到国庆节就感觉充满了力量。
这力量让他回了宿舍直接抢在李铮前头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