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儿发蒙。”
“那一会儿转转就回去,你睡一会儿,今天的饭『奶』『奶』肯定得叫你一块儿吃,从中午闹到晚上估计你吃不消。”方驰有点儿担心。
“没事儿,”孙问渠笑笑,“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以前在李博文那个酒吧一泡就是一夜。”
“那是以前啊,你年轻的时候……”方驰顺嘴就接了一句。
“等一下,”孙问渠看着他,“我什么的时候?”
“你……小时候,”方驰咳了一下,“你现在是年轻的时候,以前是小时候。”
“反应挺快啊,”孙问渠笑了起来,在兜里掏了掏,『摸』出了一颗糖,“给,表扬一下。”
方驰接过糖,是颗『奶』糖,还带着孙问渠的体温,他搁手里攥了一会儿放进了口袋。
“你家今天一般是怎么安排?”孙问渠拿了个口罩出来袋上,转过头问他。
“哎!”方驰瞅了他一眼,口罩上一张血盆大口,“你真是……上午我姑就回了,中午人就齐了,包饺子吃饭放炮仗我跟方辉吵架或者干仗,然后一下午都忙活晚饭,闲着没事儿的人比如我和你这类的就打打麻将,晚上继续吃饭喝酒放炮折腾到半夜,差不多就这样。”
“挺有意思,”孙问渠点点头,“我要打麻将。”
“打呗,”方驰笑笑,想想又说,“晚上要喝酒,我爷爱喝土酒,我爸和我二叔肯定买了别的酒,你喝的时候先挑好,别喝杂了,这会儿可没地儿给你买胃『药』。”
“我喝土酒,”孙问渠说,“就这个平时喝不到,别的我都喝得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