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它毛茸茸的头如果对方没有咬着自己胸襟不松口的话。

等萧臻反应过来,见到的便是江晏横眉瞪目的模样,只是这怒视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倒衬得那双眼睛更加圆润有神。

他后知后觉,方才那一场旖旎不过是黄粱一梦,只不过他真的含了江晏的胸膛,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即便如此,萧臻也没什么羞耻心,谁让江晏这么抱着他的。

他都是性奴了,吃个奶子怎么了,况且也没有真的吃到,这不是还隔着一层衣衫。

一想到这,萧臻甚至还有几分遗憾。

他懒得说话,干脆将头朝江晏胸口一埋,继续补觉起来。

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得江晏一肚子火,若不是现在还有外人,他一定要狠狠教训这头色狼。

也是这时,江晏想起他有个储物戒指可放活物,便顺手将这妖兽扔了进去。随即又掐了个决将胸口湿润的那一块烘干。

等他处理完毕,横渡也到了目的地,逐渐平缓下落。

下面已经围了一圈人,全都身着蓝白制衣,都是越云山弟子,只有一人穿着靛青长袍,居中而立。

江晏认得他,这是执法堂的袁长老。

连执法堂的人都来了,看来此事的确非同小可。

江晏飞身而下,毫不意外地听到有几人窃窃私语,无非就是说他姗姗来迟,不将长老放在眼里。

这几人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确保能让江晏听到的同时又不至于太过明显。

江晏早已习惯被人这么说闲话,并未搭理那些人,况且这次的确是他迟到在先。

于是江晏恭恭敬敬地朝长老作了个揖,开口时满是歉意:“弟子不知有要事发生,耽搁了时辰,左舒是为了等我才来迟了,还请长老要罚便责罚我一人。”